可过去许久,他都没有结论,李绾急了。“大师,如何?”
清绝也不看她,看着邹烈似笑非笑,“死不了。”跟着用力甩开邹烈的手腕,那样子像是以前一直如此一般。
此时的李绾真的很火。
但想到这人是自己男人的师兄,邹烈看起来对他满眼都是崇拜,她压了又压,“多谢大师。”
清绝轻轻点了点头,跟着站起身,戴上斗笠,“走了,不必相送!”这话是对邹烈说的。说完,拉开门,大步离开。
毫不拖泥带水。
邹烈也没追,只是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
这人今日好生奇怪。
感到女人心情不快,他拉住她的手,“他这人就这样,你别跟他计较。只是,平时没这么不近人情...”事出反常必有妖。
邹烈狐疑的转向李绾,“难道,他与你有私怨?”或者是李大将军...
李绾白了他一眼,“我根本不认识他。谁知道他发什么疯。算了,看在你的面上,我不与他计较。但是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这毒是解了还是没解?”
两人已经站起,邹烈抱上她的肩头,“放心吧,他说的死不了,就是好得很的意思。这人就是这样,不会说好听的。”
怕李绾还是对他有看法,他补充,“小时候每次见到,他都把私藏的好吃的拿给我吃,待我如亲弟弟一般。”
李绾笑了,“放心吧,我们是没交集的人,我怎么会放在心上。咱们抓紧办正事吧,今日咱们的盐铺就开起来吧,好让老百姓们有盐可吃。这些钱你拿着...”
她掏出好多银票给他,足足有二十几万两。
男人拒绝,“绾儿,这也太多了吧...”
女人笑,“出门办事,当然要富足点。你这个锦衣卫指挥使,不也得应酬吗?对自己的兄弟们不用太小气,该喝酒喝酒,该吃饭吃饭。”
“这是你私库的钱吧?”
女人面上都是狡黠,“放心吧,我不会吃亏的。先从我的私库拿银票来用,免得被他们查出来,后面我会拿金元宝抵账。”
男人这才不再拒绝,接过揣好。“好,那你今日的计划是什么?”
女人摇头,“还没想好,随便逛荡吧,遇到好玩的就玩玩,没有就主动去找找乐子。哦,对了,把肖甚叫来吧...”
...
过了一会,当密室的肖甚知道李绾的身份后,他的嘴巴张成“O”。“你是皇上?”皇上不是该高高在上,穿的威严,整日呆在宫里吗?
怎么跑这来了,还跟兄弟们同吃同住的,皇上这么亲民的吗?
李绾看着他笑,“怎么,不行吗?不过只你知道就好,不要声张知道吗?”
他还是不信,转头看邹烈。
邹烈过来推了他一把,“好了,事实就是如此。别愣着,赶紧干活,我们今日要在江州开几家盐铺出来,你尽快通知兄弟们找店铺搬东西...”
肖甚还没走出来呢。脑子转啊转,终于绕明白了,手指他俩,“所以你们,你们才明目张胆的在一起...”
邹烈扫了眼李绾,见她没生气。再次推肖甚,“好了,手指不想要了?敢直接对着皇上?”
肖甚这才收起,“哦哦好,我马上去办事。不过师父,可不可以留一部分人手,按照约定,今日该是忠义堂施粥的日子。”
“施粥?”李绾来了兴趣,“可不可以带上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