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嘎吱...”声,摇的门口的鹰羽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干脆找来耳塞塞住得了。
终于,挨到后半夜,不嘎吱了。
俩人转战到床上,开始说正事。
肖甚先说的,“姐,你可不能冤枉我。我知道你心急,要跟他们增进了解呢,最近这不是,正好利用锦衣卫的身份,先打入他们上流社会,建立好感的同时,顺便打探消息嘛...”
女人不领情,“屁!三春苑的姑娘如何啊?听说,一个个坦胸露乳,腰肢细软,我就不信,你没碰她们...”
肖甚赶紧举手表忠心,“我疯了吧,敢碰她们一个手指头!你放心吧,我只是喝了酒,吃了几口菜,还帮他们付了消费的银两而已...”
李绾倒没多纠结,男人忠不忠诚,她一测便知。
转而问,“出的银子,回头记得找户部报销...”
肖甚说的随意,“倒也不用每笔都找户部。有几个,我是真看好的,想做朋友的。朋友嘛,花点也就花点了,无所谓...”
李绾的手在他胸前乱划拉,“哎呦呦,行了啊,肖同知现在是有钱人了。你不说,朕倒忘了,你爹管着盐帮呢,这小日子早就不可同日而语了吧...唔唔...”
还没说完就被小子的嘴巴封住了,啃咬了两口,肖甚眼波流转,“你说什么呢,我们家有今天不都是蒙姐姐看顾吗?我不敢说我爹手脚还像以前一样干净,但绝对连蒋冷残他们那个时期的一个脚指头都抵不上,姐姐放心好了...”
见李绾似笑非笑,不置可否,他使出撒手锏——撒娇卖萌。
将人往怀里紧了紧,“再说,我爹把他唯一的儿子都押你这做人质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李绾推开他,“切,说的好像是我逼着你入宫的似的。当初是谁,不顾师父反对,一定要进宫睡师娘的...”
女人眼中的狡黠看的肖甚心痒,再次翻上来要成事,“怎么办,我这师娘就是妖精化身,让人欲罢不能...”
李绾心里感慨,当初多清纯的孩子啊,如今咋这个德行了。感到胸前拱啊拱的脑袋,她突然不想顺着了,眼睛直直看着门口,“邹烈,你怎么回来了?”
肖甚一听师父的名字果然吓得不轻,一下子翻下去。回头寻找,随后急急翻身下床,一边躲一边穿衣服,“师父,您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这回轮到李绾懵了,顺着视线再次看了看,空空的大殿,哪有人啊。
再转头看肖甚,“你有病啊,胡说什么呢!!!吓死我了。”她不是怕被捉奸在床,她是被肖甚搞得,像是遇到鬼了一般给吓得。
哪知道肖甚还指着窗户的方向,“姐,我师父,刚就在这站着。”
“什么?”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不似作假。李绾也怕了,急急整理好寝衣,跟着下床冲到窗子那边,向下看...
左边没人,右边没人,前后左右都没人。
她狐疑的转头,正好肖甚也跟过来,一边抓头发,一边纳闷。“奇怪,刚刚明明就在窗口啊...”
李绾心里咯噔一下,连声音都带颤音了,“你确定看到邹烈了?”她问的是邹烈,就是想确认不是假的。
肖甚点头,“嗯啊,我还能在那么关键时刻骗你吗...喂姐,你怎么了,你哭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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