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听到了哦~”陈年行笑道。
“妈的,可恶…一不小心我就说出真话了,得改改了啊,不然什么坏事都干不了了。”琦渊厌恶起来,自言自语道。
“哈哈哈,你又说出来了,我先去看看,以后再和你谈。”陈年行向旁边躺在沙发的世其享看去。
“哈…哈…哈…”世其享用胳膊挡着额头,喘着粗气,满脸通红的目视前方。
“嗯……那个,琦渊,是你搞的鬼吧?都说了那些发情药不能给人喝,你还这样做,太欺负人了吧?让人看见,不觉得羞耻吗?”陈年行向琪渊喊道。
“不,虽然我也觉得和那些东西有关,但未必就是我搞的啊,而且那是痛苦的表情,不是兴奋,女生的情绪还是很难懂的,只有细微差别,不过我敢肯定,就算是兴奋了她决对不会…额…干那种事的。”琪渊反驳道。
“阿…阿享,抱歉,我得看看,你尽量…放松。”陈年行触碰世其享的伤口,然后她发出了很少女的声音,让氛围尴尬到了顶点。
“队,队队队长,那那那,那是什么情况,我我我我,不太懂啊,真真真的很痛苦吗?那声音是疼的吗?”琦渊拐住许易戒的胳膊害怕道。
“是啊,听不出来吗?她当然是疼的了,我们不要误解,即便阿享是个特别轻浮的人,但我们仍然坚信那不是色情玩意儿。”许易戒流汗道。
“嗯?色情?什么意思?会疼成那样吗?好像很可怕唉。”翼思索道。
“好,好了,我大概清楚了,这就去药店买药,你等着啊。”陈年行将世其享的手臂放下,向药店奔去。
“哇哦~阿年好懂哦,都不像十二三的孩子了,到像三四十的大叔。”琦渊感叹道。
“姐姐,不要在意那么多,如果说我们都变成应该有的样子,肯定会哭的稀里哗啦的,还会说要找妈妈。”许易戒解释道。
“嗯,是啊,那时候的话,阿享死不瞑目啊,不对,那样的话,她死的很安祥才对。”琪渊思索道。
“总之,无论如何,我们还是蛮照料她的,虽然时不时的会捉弄她一下,但更多的是期望她长成人样。”许易戒闭上双眼,叹起气来。
“呵呵,撒谎不打草稿,况且她本来就是人,你算是变着花样的骂她。”琪渊笑道。
“哎呀,被看穿了呢,反正我是不想在养个女儿了,有老陈在,安心多了。”许易戒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