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治疗?有什么好处吗?能给糖吃吗?”我面无表情的疑惑道。
“如果给糖就能解决问题那就好办了,你需要放松些,然后感受温暖。”玲音向我解释道。
“温暖…玲,你的话总是很奇怪,是有什么具体含义吗?我不太懂。”我向她问道。
“嗯……你先站起身,然后我给你演示一遍。”玲音向我讲道。
我从木屋的椅子上站了起来,玲音将我抱住。
“额…那个,我觉得现在不该做这种事,至少为了你自己想想。”我尴尬的向依偎在我身上的她轻声道。
“如何?感受到那前所未有的幸福了吗?”玲音向我笑道。
我只会感受到紧张和羞耻。
“我觉得你应该放开我,这样我貌似会开心些。”我想了想道。
她将我放开,然后坐在原来的椅子上向我思索道:“哥,这只个测验而已,一般情况下得是自己喜欢或是感兴趣的人才能产生效果,对我没有任何感觉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哪有的事…我只是觉得事出突然,没有做好准备,如果现在来一次的话,我应该会高兴的。”我委婉的笑道。
“不要勉强自己,没有就是没有,做再多遍也是一样的。我顶多只能给予你一些心理安慰,剩下的需要你自己去找。”她朝我否认道。
“昂,谢谢了…抱歉,打扰到你了。”我向外走去,街道上却围着一群人。
当然,里面的主角,便是陈樱,而倒下的,是田宴一伙。
“啊……我真就受够了,你们有病吧,欠揍也不能那么不要脸啊,我已经尽量保住你们了,你好歹有点自知之明啊,几岁了?人家清平都毕业了,还来…妈蛋…”陈樱气喘吁吁的看着满脸是伤的三人道。
“呵呵,害怕了吧,陈樱,你也有累的一天啊,我告诉你,除非你倒下,否则我决不会放弃。”田宴擦了擦鼻血,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然后向面前凶神恶煞是陈樱轻笑道。
“神经病…”陈樱瞬闪到田宴的面前,握紧拳头,往她的脸颊砸去,被我接住,捉着她的胳膊,然后甩在地上。
“唉?”田宴是一脸惊讶,不过我算是习以为常了。
我将双手放在田宴的肩膀上,无视她的慌张,朝站起身的陈樱面无表情的讲道:“那么有勇气,何必去找陈樱呢,她无非就是个笨蛋而已。有能力有魄力有才华还有水准的人,陈良国可不少,还是说,你受了她什么委屈?那样的话,也没必要自己出手,阿世阿良或是唐喜莲陈祭礼,哪个都可以把这人打个半死,当然是在她犯错的情况下。”
“那个…只是想她较量而已…没,没别的意思…哈哈,可以放开我了吗?”田宴貌似有些发热,脸红的吓人,我自然不会胁迫她,然后走到她的旁边,众人貌似较有兴趣的看下去,可我却只是感受到烦恼而已。
“好,再打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不知道两位有什么深仇大恨,要闹事还是找个空旷的地方,要如果那个姓唐的或是澈熙姐知道的话,可不是挨顿打就能解决的,视情况你们还有可能去蹲大牢,那里面的人,可不是招人喜欢的。”我向陈樱严肃道。
“可是!那个…”田宴貌似很生气,我将手放在她的头上安慰道:“抱歉…原谅我一回,我知道你对她有很多不满,但现在大家都看着呢,你应该也不希望和父母产生什么矛盾。有机会,我单独揍她一顿,所以,下次吧…”
田宴看着我,好像又紧张了起来,尴尬的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就,就放过你一回,别太得意啊…陈樱。”
她扶起持检和常事闻,缓缓离开。
“喂,你也太闲得慌了吧,我招你惹你了?”陈樱向我压低声线,威胁道。
我笑了声,然后面无表情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