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宴睁开眼,冷意射向姜氏,有恼羞成怒那味了,可姜荼并没有怕。
见顾北宴睁开了眼,姜荼肆无忌惮笑出声:“你还是个雏吧!”
不是问话而是肯定,她肯定顾北宴是个雏鸡,没有碰过女人,甚至跟除了亲人外别的女人没有接触过。
顾北宴赤裸的上身更粉了,姜荼这次忍着没有再笑,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眼前这个大杀器,惹恼了打她怎么办。
认为每个男人都不会打女人的人是蠢货,任何时候都不能有侥幸的心理,赌输了那就是一个包,不是山里的坟包也是脑壳有包。
“咳咳,不扯这些了,我们开始扎针,我先从头开始。你别动哈,要是因为你动了,针扎歪造成一命呜呼可不能怨我。”
姜荼搬一个凳子坐在顾北宴头顶方位,摊开针包,抽出一根最长的针,扎针前对顾北宴打一声招呼,免得发生医疗事故。
顾北宴直接闭眼,只要他看不到就不会动。
姜荼轻笑,瞄准一个穴位快狠准扎下去,接着抽第二根针继续扎下一个穴位……一共扎了二十多根针才结束头部的针灸。她挪动凳子坐到顾北宴侧边,抽针继续扎他肩颈之间的穴,接着胸中央……直到全部针用完她才结束。
“你在这里躺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我来给你拔针。”
“嗯。”
顾北宴睁开眼,垂目扫到胸前对称的针,抿紧嘴巴不吱声了。
姜荼浅笑,转身正要去后方,看到有人进铺子,她抬脚过去。
陈二狗看出来的是一个长得好看的妇人,有那个心没有那个胆。
陈二狗只看她一眼,以为周大夫在里面便张口喊:“周大夫我来拿药了。”
姜荼站在一旁,胳膊肘搁柜台面,说:“这里没有周大夫,以后这里改名琉璃阁。”
“琉璃阁?卖什么?莫非是胭脂水粉?”陈二狗看她是妇人,加上名字听着就像跟脂粉有关就认为她开胭脂铺子。
姜荼没回答他的问题。
陈二狗平日耍无赖惯了,见她一个妇人,当即耍起无赖:“那周大夫说好了没几日给我几副药,如今你得按照他之前说好的给我,没有药就给银子。”
“我看你在想屁吃,周大夫他烂好人我可不是烂好人更不是什么好人,识相点赶紧滚蛋。”
陈二狗恍惚了一下,没想到之前看起来很好欺负的妇人这一刻看起来有点惹不得。
“你……”
“你什么你,赶紧滚蛋,再多说一个字把你舌头割了喂给你吃。”姜荼不耐烦道,吓得陈二虎头也不回地跑走。
他娘的,这是母夜叉呀,太可怕了。
隔间的顾北宴望着屋顶,这个时候他意识到了这个女人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帮助,他的帮助纯粹多余。
罢了,以后还是别多管闲事了。
半个时辰后,姜荼将顾北宴身上、头上的针全部拔除。
顾北宴立即起身穿衣,穿戴整齐便道:“我回去了。”
说完就走,姜荼伸出尔康手想交代两句都没机会交代。
“唉,跑这么快做什么。”她叹气后小声嘀咕,无语的撇嘴。
顾北宴一走她也该走了,转身到后院把打风车跟石碾子弄进空间,这两样东西弄进空间后她去厨房走了一趟,把留的一盆菜装进空间才锁门离开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