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衿顿了顿，看来“他们母子吵架了、妈妈冻结了他银行卡”这件事，自己没有告诉爷爷，妈妈也没有告诉爷爷：“……没有，妈妈去澳大利亚出差了。”

“什么？那你今年又是一个人过年呗？”程爷爷有点儿激动。

“没没没，我……我来叶清清家过年了。”程子衿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爷爷他现在的位置了。

“啊？清清家？那是……清清邀请你去的，还是她父母邀请你去的？”程爷爷了解自己的孙子，他不是能自己提出去别人家过年的人，那就肯定是叶家的人邀请他去的，既然是邀请的，那么提出这个邀请的人是谁就很重要了。

“是叶清清，她联系我让我去她家过年的。”

“哦……”程爷爷毕竟已经年长，阅历丰富，并且年轻时是他掌管程家的公司，现在亦是老谋深算。

他直觉，自己的孙子和叶清清有戏。

虽然离婚了，但是叶清清终究还是好友的外孙女，虽然比之许思莹的孙女身份好像还是隔了一层，但是好友心中对宋月晗的愧疚和感情，应该足以抵消这丝不亲密。

而他也觉得如果比之让许思莹做自己的孙媳，他更愿意孙子娶叶清清这种心思简单的人。

许思莹也在他任教的学校学习金融，而且他是她的教授老师。

他觉得许思莹……很不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