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彦咬牙切齿:“他们两位觉得他们的儿子落得如今这个下场卓铭需要负一定的责任,所以前来索要赔偿金。”
时安一听,嘲讽地嗤笑一声:“果然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想必你们亲爱的儿子一定很寒心吧?他在监狱里受苦,可是你们却看都不去看一眼,现在却打着他的旗号来这里要钱了?他在监狱里需要你们照顾的时候,你们不是他的父母,警察打去电话你们都说已经与他断绝了亲子关系,结果现在索要赔偿金的时候,你们倒成了他父母了?谁给你们的脸呢?果然是有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么的孩子,上梁不正下梁歪!真是可笑!”
两人被时安的一番话说得脸色红白交加,钱父怒道:“你是什么人!?我们和儿子之间什么样子别人管不着,而且现在这是我们家和沈卓铭之间的事情,更用不着你管!看你年龄也不大,赶紧回家去吧!别在外面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
钱家康这番话显然是把在场的几人都骂了,顿时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叶清清更是悄悄地戳了戳程子衿,看似在说悄悄话实则声音蛮大地说道:“这是哪里来的人啊?这么不懂礼貌?忘记去医院了吧?我觉得药不能停。”
钱母闻言破口大骂:“小丫头片子!我们可是长辈,你个小贱人你怎么说话呢!?没有教养的臭丫头!”
程子衿眉心深锁,刚想开口,就见沈卓铭“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拳头握得死紧。
因为自己的事情让这么多人平白受了骂,沈卓铭气愤又愧疚:“伯父伯母!如果路见不平帮忙说几句话就是没有教养了,那打着入狱儿子的旗号来这里敲诈勒索钱财的你们又该受着怎么样的评价呢?我见两位姑且算个长辈,所以说话之间还是有一些尊敬的,可是如果你们再继续胡搅蛮缠下去的话,对不起,我看我只能请警察来解决这个问题了!你们儿子造谣污蔑我在先,勒索钱财在后,现在看来你们也是对你们儿子感情很深嘛,想要步他的后尘去监狱里陪他,我倒真是感动了!”
时安也冷笑道:“我是谁?我是沈卓铭电竞战队的队长,我这个人吧最护短,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惹了我或许我不会跟你计较什么,但是如果要惹我朋友的话,那绝对不行。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卓铭,而且还骂我的朋友,真当我时安是好欺负的是吗!?你们儿子再次入狱就是我送他进去的,我这里闲得很,不介意再送进去两个。而且我还有办法让你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要我想,我能让你们在监狱里养老送终!倒是还省得你们费尽心思地为养老的钱在这里敲诈勒索了!两位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