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故意让我听见的吗?我不确定,但也绝对不能完全排除。
辅佐?他们怎么可能给一个女子实权,不过是看上了我的钱财,这所谓的辅佐,换个说法就是让我要钱给钱,支持和供养。
我彻底走进去,才看清萧权这话是对谁说的,房间里除了萧权,就只有萧愉在。
萧权半卧在床上,此刻脸色苍白,是中毒的迹象,潜伏了这么久的药效现在才发挥出来,他似乎瞬间老了很多。
我急忙上前,满脸担心。
“父皇,这是怎么了?传太医,传太医啊。”
他抓住了我的手。
“永乐,不用叫他们来了,这毒已经半年了,甚至可能更久,查不出来是谁,他们也没办法,民间的医师也找了不少。”
我脸上表现出吃惊,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父皇,怎么会这样,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看见我如此悲伤,萧权脸上浮现出欣慰,摸着我的头,继续安排后事,给我下套,防着我。
“将来你的驸马以及背后的家族三代之内不可参政。”
“父皇,儿臣谨遵。”
他怕我要是有了夫君,会支持自己的夫君,他知道我能力不弱,有我的支持会是一个大麻烦。
这么久了,我也承认他算是我父亲,临死前这点小要求我还是会答应的,我自己要参政,我自己就要权利,所以是不会让驸马这种东西扰乱朝堂的。
我跟他之间是他输了,一定会是他输的了,我很自信。
因为他不知道我有多强,毕竟连下毒的人都查不出来,便足以说明一切。
萧权死了,死前留下了两道圣旨,一道我不知道是什么,而另一道是传位给萧愉。
他还真是看好他,所以提前给他铲除外戚这个异己,还安排好了大部分的事。
他的死,我哭得最伤心,以至于饭都吃不下,还博了一个孝顺的好名声。
在没了人之后,我才会轻轻擦掉眼泪,轻蔑的看着那棺椁,眼底哪还有一丝伤心之色。
“父皇,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明明也很喜欢我不是吗?”
“可就是喜欢拿我是女子来说事,再宠爱也跨不过男女之分,从不让我接触权力,更别说传位置给我了。”
“既然从你这里走不通,那我也不介意换一条路。”
“我这个傻弟弟可比你这个老东西听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