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她都没反应过来。
但见在坐的所有男子听到那妇人这一番言论,无不是点头称赞。
而其中有那女子想反驳,但辩方是伽罗,不是她们,她们也不好在下面插嘴。
人群中也有一部分女子是赞同那妇人的说法的,包括坐在上首位置的太后。
妇人说完,看向在坐的大部分人都对着她露出赞许的微笑。
妇人那油然而生的虚荣感,让她无比享受这种注目礼。
转头看向对面一言不发的伽罗,妇人叫叶薇,她道:“高僧,你以为小妇人所言如何?”
伽罗沉默良久,起身对叶薇行了一个合十礼道:“出家人,六根清净,这论点,小僧没有发言的权利,不若这样,即日起,就施主这一论点,重光寺广邀辩论者与施主来辩一辩,专业的事该找专业的人,施主以为可否?”
叶薇一愣,她道:“我......小妇人与高僧辩论,高僧不敌,不该是小妇人胜了吗?”
伽罗:“小僧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与佛法一道而言,小僧还有几句可说的。但与俗世一道而言,小僧自小七岁梯度入寺庙,对这些东西完全不懂,小僧刚刚就说过,专业的事该找专业的人来辩论,重光寺的佛法讲坛,包罗万象,什么都可辩一辩,施主不若就等更适合的人来与宿主辩论吧!”
伽罗说完,行了一礼,转身退回重光寺住持身后,再不发一言。
这场不伦不类的辩论过后,重光寺住持上前,开始了几句灵砚楼的广告词,才继续下面的讲经。
没人理叶薇,她悻悻然的下了台,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眼神看向站在远处的一人,见那人摇头,她也闭了嘴。
阮琳仙脸色煞白的退出了讲经的大殿,随意选了个方向离开。
这个地方太吓人了,特别是那个女人,让自己浑身都不舒服。
库黎跟在她后面,担心的看着她。
库黎:“那女人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阮琳仙苍白着小脸,看向库黎,良久才道:“她说......女子嫁人后,就该事事以夫君为先,夫君便是女子的天,便是夫君去世了,女子也该一生对自己的丈夫坚贞不渝,恪守贞节坚决不改嫁,女子该无怨无悔的为夫君教养孩子,孝顺公婆,这样才能被世间男子夸赞,贤德楷模。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