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几岁,能行就怪了,估计在上面也是有心无力,成没成都不一定!”
“哈哈哈哈哈……”
林浅冷哼一声,气死人不偿命道:“有那功夫关心我行不行,倒不如撒泡尿照照自己,为什么掏那么些银子,还是不讨苏公子喜欢,真是悲哀呀……”
说完,在众人的无能狂怒中,飘然而去。
林浅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了给原主娘亲看病的郎中,照例买了一份药之后,直接回到家中。
原主家住在贫民区的一间破房子里,这里房屋盖的十分密集,光线不好,屋里潮湿阴暗,到处都散发着一股霉味。
就是这间破屋,还是原主卖身为奴,才换来银子勉强租下的。
“娘亲,是我!您的身体最近好些了吗?”林浅进屋,走到床边,对躺在床上的妇人道。
李淑清勉强坐起身,轻咳几声才开口:“小浅回来了?今个不用当值吗?”
林浅看看她的脸色,实在憔悴,心疼的握住她枯瘦的手:“娘,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你答应我,听完后可千万要冷静啊!”
李淑清搞不懂女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犹豫着点点头。
林浅握着李淑清的手,把自己如何逃出太子府,并且伤了太子和太子妃的事说出来。
“娘,如果我不逃,今日必死无疑,现在太子的人在满大街捉拿我,我们不能在这耽搁,他们很快会找过来的,咱们得赶紧走。”
李淑清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傻了,磕磕巴巴道:“小、小小浅呀,这可怎么办?那可是太子啊!这天底下哪还有咱们娘俩的容身之地?都是娘不好……是娘没本事拖累了你。”
李淑清絮絮叨叨的说着,林浅从身上翻出在青楼花剩下的一百两银票,递给李淑清。
“娘,咱们现在有钱,我还在太子府学会给人梳妆,稍微装扮一下,没人认得出我们的。
从今日起,我们就是进京投奔亲戚的外乡人,我是您的儿子小林,您是我娘李婶子,记住了吗?
以后我们再也不用过苦日子了。”
李淑清看着手里的银票,她这辈子从没见过这么多钱,激动的手一直在抖。
她的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哽咽的抱住林浅:“我的孩子,娘让你受委屈了。”
林浅拍拍她的后背,安慰道:“好了娘,别哭,我们得走了。”
李淑清这辈子穷怕了,一说要走,什么都舍不得扔下,就连那豁牙的大碗都想带上。
林浅好说歹说,才忍着心疼,扔下那些破烂。
林浅先去把银票兑换成现银,然后带着李淑清找了间成衣店,两人换上体面的衣裙,又买了些首饰,一番打扮下来,李淑清看上去精神不少。
林浅给自己用了易容术,一身少爷打扮,带着李淑清找了一间客栈住下。
“两间上房,再做一些易消化的清粥小菜。”林浅扔给小二五两银子,又把包袱里的一包药递给对方,继续吩咐道:“还有,把我娘要喝的药煎好送上来。”
小二笑的一脸谄媚,连声应道:“好嘞,您放心,一定给您办的妥妥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