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时，琉璃女帝泣不成声。

这是她最不想回忆的那段童年记忆……

最怕见到的，也是最想见到的……就是那个青衣剑客。

“……师尊……”

琉璃女帝握紧若璃剑，眸光看向李长生，恨意滔天。

但是，此时她最恨的还是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我又害死了你一次！”

……

修士们议论纷纷。

“你们看那个小女孩有没有一点眼熟。”

“好像是啊，有点像琉璃女帝，尤其是眉眼的那一点朱砂痣。”

“你们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但那肯定是不可能的，要是按你们这么说，魔主第九世的功德不就是成就了琉璃女帝。”

“魔主，这……这不是离了大谱吗？”

……

众人纷纷点头。

魔主的功德如果是帮助他们的女帝成仙帝，那还怎么搞。

女帝不就是人家的人了吗？这不可能接受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

楚长歌操控着诸天投影，点了一波快进。

然后把他们一起修行的片段剪辑到一起，像幻灯片一样闪过。

选择BGM。

只不过，楚长歌的内心也有些触动，因为他的一缕意识正在幻境中把前世的人生重新经历一遍。

看到天穹之上的琉璃女帝垂泪，他也有些心疼。

但在系统升级完成之前，他哪都去不了。

画面继续播放。

……

夕阳下。

穿着一袭破青衣的剑客，伸出一根食指，让一位三四岁的小女孩牵着。

可惜小女孩个子不够高，只能抱住剑客的大腿。

“教我剑术，教我仙术，我要报仇。”

“我要把那些杀了我爹爹，母亲，奶奶的人全部杀光！”

小若璃握紧拳头，奶声奶气的叫嚣着要杀人。

南方的小镇，夕阳西下，一抹血色在天际缓缓升起。

楚长歌带着小若璃在这驻足。

“你什么时候教我仙术，我要成为仙帝，至高无上的仙帝。”

“我要主宰命运，想杀谁就杀谁。”

小若璃一路上叽叽喳喳。

楚长歌突然停了下来。

滋！

轰轰轰！

整座小镇突然灰飞烟灭，小镇上的普通居民全部死于非命。

天空中十二道杀手的影子乍现。

“哈哈哈！”

“楚长歌，豪侠，剑客，侠骨柔肠。”

“可你是否知道，只要你带着这个女孩一天，就会有无数无辜的人，因为你而死去。”

“只有把她交出来，才能终止这场杀戮。”

“哈哈哈，你选择吧。”

小若璃咬住嘴唇，眼泪哗啦啦的流。

听到他们的话，她紧紧的抓住楚长歌的衣角，像一只生怕被遗弃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