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束光穿透黑暗照射过来。
“逮到你了!死丫头,还挺会藏!”
小影惊恐尖叫,一只手掌用力捂住她的嘴巴。
“这里方圆百米都没有一户人家,你就算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又高又壮的张来富,拽住小影的连衣裙,将她拎了起来,顺着她刚才踩出来的那条歪歪扭扭的路,返回到破屋子里,将她重重地扔到地上。
“还敢跑,老子打不死你!”
华哥满脸阴狠地走近惊慌后退的女孩,猛地抽出腰间的皮带,劈头盖脸地朝着她挥去。
两天后。
陈家千金被溪水泡得肿胀发白的尸体,被一个登山露营的背包客发现了。
刚满八岁的孩子,生前遭遇过非人的折磨,满身的伤痕让最冷静理智的刑警都气得发抖。
“一定要抓到那几个畜生!”
没有人看见潺潺流水的小溪边,还站着一个苍白透明的瘦小身影。
她目光空洞,神情麻木。
那些擅长吃人血馒头的媒体,还在疯狂报道陈家独女被绑匪撕票的新闻。
陈太太哭得肝肠寸断,昏厥了一次又一次,陈天生更是一夜白头仿佛苍老了二十岁。
为了抓住绑匪,陈氏夫妇忍痛同意警方解剖女儿的遗体,又专门从外地请了道门的大师为女儿的亡魂超度。
此时,陈家别墅的密室里,正站着三个人。
其中两个是刚刚失去爱女的陈天生夫妇,他们一扫面对媒体时的悲痛,脸上露出虔诚恭敬的表情,眼巴巴地望着这密室中的第三个人。
那是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在他的身前,摆放着两具真人般大小的木头雕像。
如果陈家有佣人在这里,那他立刻就会认出来,这两具雕像,竟然跟陈家的小姐、少爷长得一模一样。
更加诡异的是,容貌与陈影一致的那具雕像身上,密密麻麻布满了裂痕,每一道裂痕都流淌出鲜血,说不出的恐怖。
黑衣道长手里拿着刻刀,正在往那具酷似陈瑾瑜的雕塑身上雕刻符文。
每一个符文都好像有生命一般,闪着猩红的血光,从上往下,密密麻麻,遍布雕塑全身。
陈氏夫妇紧张地盯着黑衣道长的动作,连大气都不敢出,就怕惊扰到他。
只见道长刻下最后一个符文,用刻刀在雕塑的心口点了一下,雕塑突然咧开嘴,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旁边女孩雕塑身上的裂痕却更加密集,发出清脆的炸裂声,散落了一地碎片。
“大师,怎么样?”陈天生见道长收起刻刀,连忙上前询问。
道长瞥了眼夫妻二人,说道:“成了。”
“成了?我儿子早夭的命运,真的改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