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错了，本王……本王是担心你的安全，本王答应过瑞王，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本王不能失言。”琳王稳了稳自己有些慌乱的心绪，解释道。

“王爷，你清楚直接指婚的缘由，是不是？”曦月试探的问道。

“是本王让皇后想的办法。”琳王本也不打算隐瞒曦月。

“原来如此，王爷好本事，灵羽公主人还在边境呢，指婚的圣旨就到了西北军营！”

曦月笑了笑，调侃了几句琳王，忽然想到了什么，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了出来：

“为什么找的是皇后？王爷的母妃呢？”

“母妃十年前就走了，自杀在她自己的寝宫中。”

琳王淡淡地说道，拿着文牍的双手停在半空，似在努力压制内心的苦痛，过了一会，才无力地放下文牍，整个人长舒了一口气。

“对不起！”

曦月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的一句话，竟然触到了琳王的伤心事，看琳王神情，曦月猜想，这琳王的母妃绝对不是正常死亡。

“无妨，过去好多年了，当时本王正在西北边境的战场和西戎人拼命，等本王回到了天都城，母妃早已入土，是本王这个做儿子的失败，连母妃的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

从不与人多言的琳王，突然很想和曦月说说自己的母妃，压了压情绪，继续说道：

“母妃一生最向往的，就是走遍这山川河海，看遍这世上美景，自由自在地活在这天地间，不成想，最后为了自己的家族，进了宫，最后……”

“娘娘一定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曦月附和了一句。

“公主如何得知？”

说起自己的母妃，琳王的眼神里有了些许柔光，不再那么寒意逼人。

“看王爷呀，王爷长得人神共愤，王爷的母妃定然也十分美丽，不过，我想王爷的母妃肯定十分温柔，待人宽容和善。”

曦月毫无顾忌地说道，此刻的曦月，琳王只是她一个合作的战友，曦月一贯的做法就是“战友就是兄弟”，兄弟之间，说话就该随意、坦诚。

琳王有些不可思议地盯着曦月，这灵羽公主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假的，不仅说话毫无顾忌、直来直爽，就连做事也不是一般地豪爽，哪里像是一个养在宫中的公主，更像白羽国倾尽全力培养出的谋臣、宰相。

要不是琳王亲眼见白羽国的瑞王和宁王急红眼地追到落魂城，琳王真还会相信这个灵羽公主是假的。

“怎么？没人说过琳王长得好看吗？”曦月微微笑着，带点调侃地问道。

“咳咳咳……”琳王白皙地皮肤，渐渐泛粉，不知如何答曦月，只好假装咳嗽。

曦月见琳王如此，突然意识到，自己又有点过分了，忘记了灵羽公主这个马甲，立刻收了笑，正色地问道：

“不知王爷可否说说，因何不见荣王？还有那张面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