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羽灵蝶鄙夷地看了一眼跪倒在地，颤抖不停地四长老，而后对曦月说道：“主人，他的神魂已毁，他现在就是一个普通凡人，您想问什么，尽管问，他不会在玩什么花样了。”

“主人？蓝羽大人，您怎么能认七长老这个傻弟子为主呢？您可是幽梦神女的神侍呀，蓝羽大人，我带您去找神女，我真的知道神女在哪儿？她被我保护起来了，我一直守护着她，蓝羽大人，我要永生，就是想要和她长相厮守呀，蓝羽大人，请你信我！”

幽梦四长老激动地喊着，全然没有了刚才的癫狂样，反而换成了一副苦苦哀求的神态。

“你说什么？”夏哲难以置信地看向幽梦四长老，“你残害同族，不惜鼓动尹氏皇族几十万军队屠杀幽梦族，就是为了能和神女长相厮守？”

“你是？夏哲夏大人？不对，你不是当初那个夏哲？你是谁？”幽梦四长老疑惑地问道。

夏哲干脆摘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的是一张美如冠玉，清冷脱俗的俊脸。

四长老在看到夏哲这张脸时，惊得张大了嘴，“夏……夏大人？你真的是夏大人！”

“看来，你还没有忘记我，我可以世世轮回，但这张脸却从来都不会变。以便，再次见到故人时，还能再相识……”夏哲微微笑着，缓缓说道。

没等夏哲说完，四长老就疯狂地大笑了起来，“神女，你看到了吗？蓝羽灵蝶是您的万年神侍，夏大人是您的千年知己，他们都认了一个黄口小儿为主，他们哪里还记得您，只有我……只有我记得您，只有我陪着您……”

“放肆，你再敢玷污神女大人，我立刻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蓝羽灵蝶气愤地威胁道。

“我玷污神女？是我花了几十年时间，在幽云山岭搜索了一点她的残魂；是我是命人造了羽衣阁，给她的残魂找了一个栖身之处；是我设了阵法，用五长老和六长老的神魂在滋养神女的神魂；是我在到处寻找古法，想唤醒她……”

……

“你以为我要永生为了什么？凭什么你们三个可以生生世世陪在神女身边，我就不能？我好不容易寻来古方，只要挖几颗幽梦神族王室之人的心脏，用他们跳动的心脏做药引，我就能炼出长生不老的丹药，我就可以永生永世地陪在神女左右，我有什么错？……”

……

“幽梦族，生来就是为这世人贡献他们的能力，守护这世界的凡人幸福安康的，为什么就不能成全一下我？我需要先挖普通幽梦族人的心脏试着炼药，再挖幽梦王室之人的心脏炼丹，我错了吗？……”

……

“他们不配合我，我只能联合尹氏皇族呀，哈哈哈，尹氏的皇帝也想长生不老，我们一起用几十万将士活捉他们怎么了？都是他们不好好配合我，才导致了那么多的族人死忙，还连累了墨家死伤惨重，都是他们的错……”

四长老跌狂地喊着，似乎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似乎所有人都欠了他一般，似乎是这天地都对不起他一般。

可他喊出的每一句话，都惊得明处暗处的人，不知该如何言语，都没有想到，这天下还能有这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