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业向来都是这样一个性子，而且心情变化是真的快。

兴许上一秒的时候他的心情还算是挺不错的，能跟你嬉皮笑脸，但兴许下一刻他便会十分的凶狠，什么狠厉的事情都能够做的出来。

因着这一出，底下的人自然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明明害怕的不行，却也不能够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宫女的尸体被拖了下去。

刘子业只觉得没劲，便转身离开了。

昨儿他确实做了一个这样的梦，梦到了这些事情，以至于在他心里像是横了一根刺一样。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在这个时候，将这些宫女都召集起来？

因为他昨晚做梦的时候，梦到了一个宫女辱骂他。

刘子业其实自己也知道，他确实做了一些很让他们害怕的事情，但若是在他梦中，亦或是当面辱骂他，那可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这第二天是休沐日，褚渊也不需要去上朝。

但因为昨天的情蛊发作的缘故，以至于向来起的十分早的他，也难得睡得晚了一些，等到醒来时候才发现竟然已经快要午时了。

简单洗漱了一番之后便走了出去，想起来昨日自己做的那一些事情，想着冒犯了云霄，应当要去跟她道个歉才是，便朝着云霄所在的院子赶了过去。

只是刚进到云霄的院子里头时候，才惊讶的发现，她似乎在与侍女们玩闹。

褚渊站在不远处也不上前，惶恐自己贸然上前，会打扰了云霄他们玩闹的兴致。

那些丫鬟们见到褚渊过来了，知晓这是褚大人，也知晓自家的公主十分的爱慕这一位大人。

因此一个个的倒也没有之前那般放的开了，嬉闹声瞬间少了许多。

云霄原本还在奇怪，怎么突然之间就似乎像是没有了动静一般。

她本想直接摘下蒙在眼睛上的布，但转念一想，似乎又有些不妥，便没有这么做。

云霄一路摸索着，想着方才的声音似乎就是从这儿传来了，想来那些丫鬟应当就躲藏在这儿，她便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她终于抓住了一个人，只是那人的身形似乎有那么些许奇怪。

云霄原本还在想着，自己到底是捉住了哪一个丫鬟。

哪知晓摘下布的一瞬间，看过去才发现自己捉住的人并不是丫鬟，而是褚渊。

而褚渊此刻正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云霄此刻尴尬极了。

丫鬟们也都一个个先行离开了，谁也不知晓强行留在这儿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万一公主生气了，可就糟糕了。

最后还是褚渊先开了口，缓解了尴尬。

“臣今日起的稍微有些晚了，兴许是因为昨天太过疲惫的缘故，让公主看了笑话。臣想着早上冒犯了公主，便过来向着与公主道个歉，看到公主在玩闹，也不大好意思过来打扰。

而选的这个位置似乎有些不大好，还打扰了公主的雅兴，实属抱歉。”

其实倒也算不上打扰，因为对于云霄而言，她本就在和丫鬟玩游戏，中途不知晓褚渊来了这儿，又把他当成了丫鬟，这本来是自己的问题。

其实褚渊已经避开了许多，否则也不会在这个位置站着不上前，便是担忧会打扰了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