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廷正在给摄政王换药,就听见外面传来楚月俏嚣张的声音。
“本王妃站累了,去给本妃搬张椅子来。”
华天廷透过窗户看过去,王府的侍卫和下人没有都不搭理她。他抱着看戏的心态,看这个女人还怎么把戏演下去。
“啪”的一声,只见站在一边的飞弘额头血流如注,满脸怒色。
“青果,去把金弹丸捡来,赏你了。”
那个女人竟然用弹弓打破了飞弘的头,那可是摄政王的贴身侍卫啊。打狗还得看主人,那个女人这是在打摄政王的脸呢,胆子不小!
再一看打了飞弘的弹丸竟是个金块,这女人就这样赏给一个下人了。
华天廷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伤口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了解摄政王的,谁不知道他权倾天下,却穷得掉渣。
“不想再挨子儿,就去跟你主子通报一声,要么给我王妃的尊荣,打杀了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
楚月俏一边摆弄弹弓,一边呵斥着王府的一众人等。
“要么,就一封和离书连带嫁妆都给本姑娘,老娘定带着嫁妆远走高飞,与你们尊贵的王爷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楚月俏越说声音越大:“别上上下下的,以为本姑娘是个乡野村妇,见识浅薄。没见过这样的,不光想空手套白狼,还想逼迫本姑娘搭上一辈子的年华;
既当婊子,又立牌坊,还摄政王呢?”……
室内,凌云舒躺在床上,面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紫,一条蜈蚣般的伤疤,从由眼角蔓延到下颌,整个脸霎时狰狞无比。
这个臭女人,明明是她自己爬上了他的花轿,他根本就没想娶她。
华天廷憋着笑,提醒他:“王爷,身体重要,不可轻易动怒!”
凌云舒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要不是还得躺床上装昏迷,他能立马掐死这个聒噪的女人。
此时,他后悔当初没有一把掐死她,当时念及她好歹是楚月丽一母同胞的姐姐,果然,成大事者,就不应该有妇人之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