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凌玄夜伸出手,“牌子!”
牌子拿到手后,他仍然没有任何喜色,和皇婶打交道,赚不着一丝便宜。
“你得偿所愿了,朕要回去挨罚了。”凌玄夜哀呼,因为他这样回去,不管是太后还是摄政王,都会一位他又偷偷出宫玩乐了,谁相信他是被绑出来的?他说,也不会有人相信。
“要不,再让青土用麻袋把陛下送回去,这样就不会被骂了?”楚月俏假惺惺的说。
“皇婶僭越了。”少年天子语气冷厉,脊背挺直,犹如一般淬火锤炼过的剑,染着血色,透着凛凛的威势。
楚月俏心中一凛,杏眼一转,“陛下,皇婶叫你一个避免被骂的法子!”
“说来听听。”小皇帝很有兴趣。
“陛下对太后只说出来找寻俏公子,商谈合作事宜。时间紧迫,没来得及向她老人家禀报就匆忙出宫。”
“然后再亮出这个牌子来安抚母后?!”小皇帝高兴的接话,“母后不仅不会骂朕,还会夸奖朕。”
“可是,皇叔那边就没有这么好骗了?”凌玄夜一张俊朗的脸又耷拉下来。
“你可以直接告诉他,你就是出宫来玩乐了……”
“然后我被皇叔臭骂一顿,说不定还要罚习字,罚读书。可着这事到现在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你的人,把朕掠出来的!”凌玄夜气极,皇婶这也太狡猾了。
“陛下,我还没说完呢!然后陛下立马说一出宫就遇见了我,我把陛下骗到俏客来酒楼,讹诈要陛下下旨,让摄政王还我嫁妆。”
“你说的这招能管用?”凌玄夜嗤笑,“皇叔能相信?”才怪!后面的话,凌玄夜都懒得说了。
“他要不相信,陛下就立马拟旨啊!我也想带着我的嫁妆回庄子,去找我的二牛哥,谁想和穷的掉渣的摄政王扮演假夫妻啊。”楚月俏委屈的说。
“不行,怎么说,都是你赚了啊。”凌玄夜极其不爽,她的人把他掠出宫,到头来罪责一点没有,他还能帮她要嫁妆,这还有天理吗?
“要不以后只要陛下想出宫体察民情,就传个信,皇婶就想法带陛下出来。”怕天子猜忌,楚月俏立马补充,“用俏公子的人,去他的铺子里吃喝玩乐。”
“好,成交。”收到利息的小皇帝,心满意足的带着福公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