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个开始,我还有很多大招没有用呢。”楚月俏看了眼青书。
“小姐,好像大招已经用上了。”青书犹犹豫豫的“阮相爷马上就会给逼的跳脚。”
“哦?怎么回事?”楚月俏好奇。
原来楚伯等一众在大梁京师的掌柜的,知道了相府火烧楚月俏的事情,恨不得即刻冲进相府活剥了楚月丽等人。
楚月俏还没吩咐他们打压相府铺子时,他们已经自发地开始了。
凡是相府铺的的货一概不供,一概不买。凡是相府铺子经营的货品,他们一模一样的,都打折出售,比相府的价格便宜好多。
阮玉朗的几个掌柜为了销货,不得不跟着降价,用不了几天,肯定赔的裤衩都不剩。据听说楚伯已经安排了人专门盯着,就等着他们撑不下去了,去收铺子。
楚月俏心里暖流涌动,她身边的人,比她那些亲人对她都好。
楚月俏瞑目猜测,自己那个名义上的爹,还能支撑多久?以前每个月给他们的几万两银子,自从她替嫁后就彻底断绝了,楚萍儿置办的铺子,个人的私产都给她大婚带到王府来了。
倒是阮玉朗这么多年置办了很多资产,但是赚的银子从未拿回相府,他用来管理铺子的几个大掌柜处处都透着神秘和诡异。
正思索间,门口传来青果参拜摄政王的声音。楚月俏美目微眯,这个人来这儿做什么?
凌云舒跨步入室,禁不住想起前晚偷袭自己的两个人,他来这儿,是实在不放心楚月俏一个人待在这儿。
“陋室狭仄,王爷来此有何贵干?”楚月俏语气淡淡的,像客气的寒暄,又像若无其事的嘲讽。
王府本就困乏,很多房子年久失修,而西偏院不仅是最偏远的,房子也是最破烂的。
凌云舒的耳尖赤红,那晚因为被偷袭,他没看分明,现在瞧来,这房子真和相府给楚月俏准备的下人房子差不多。
“本王闲来无事,转着看看。”凌云舒睁着眼说瞎话。他其实想让楚月俏离开这儿,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正踌躇间,华天廷来了。他是听说楚月俏回了西偏院,来给楚月俏送药来了。
“给你,一定要按时涂抹呀。”华天廷狗腿的递给楚月俏一个蓝色的精致小瓶,“这是我特意做得舒痕膏,美容养颜,淡化瘢痕。这世间,只此一瓶。”
楚月俏开心的接过去,眉眼弯弯,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颜。凌云舒看着,心里有点堵,他怎么感觉此时此刻,好像自己很多余?
“天廷,我也要。”凌云舒这般说着,就拿下面具,露出一张夜叉般的脸。
“本王的脸已经这样了,天廷也没想着给本王一瓶舒痕膏?”凌云舒满腔委屈,仿佛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华天廷尴尬的搓搓手,硬着头皮问,“王爷治脸需要的那位药,买到了?”他刻意加重了“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