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们的客栈、酒楼和很多铺子都遭到了破坏,凡是这两日和相爷的铺子交恶的,不是人被打了就是铺子的门窗或货物被毁坏。”青书气得额头青筋直跳。
青果正在斟茶,一听说,也立马火了,“肯定是相爷干的,那小姐从相府收来的铺子呢?”
“那些铺子倒没有,那些铺子已经挂在摄政王名下,他们也不敢破坏。不过,夫人却在铺子里闹,闹得掌柜的都没法正常经营了。”一提起楚萍儿,青书的眉眼间都是厌恶。
“大梁京师里凡是挂有南州或俏公子招牌的铺子,几乎一夜之间都未幸免。损失不大,但影响极坏。”青书补充。
楚月俏微微一顿,眸色冷如冰霜,阮玉朗这是狗急跳墙了。
楚月俏的一大部分产业,并不是她个人所有,她把后世股份制公司的经营方式搬到了这个时代。
所以她身边的青果、青书、青橙等人,都在这些酒楼、铺子甚至商队里都有股份,每年都能得到一笔数目不小的分红银子。
像楚伯、青萍、青灵这些人分红更多,甚至有时候,他们觉得自己就是铺子的主人。是以,每个人都竭尽全能的经营,每个人,对楚月俏也都死心塌地的。
所以,当看到楚月俏的产业被相府破坏,青果、青书还有楚伯等一大批人,比楚月俏还要愤怒。
“报官了吗?”楚月俏平静的问,眼眸划过一丝危险的精光,动她不可以,动她的铺子产业更不可以。
“楚伯已经报官了,京兆尹的人去了一圈走了个形式,就走了。”青书更愤怒了,“也难怪大梁这么穷,官官相护,欺压百姓,不穷才怪!”
“有没有抓住搞破坏的人?”楚月俏问。
“没有,所有的铺子都没有防备,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搞完破坏跑了。而且,都是一群训练有序的蒙面人,夜里干完坏事就跑了。”
青书越说越生气,恨不得即刻抓住肇事者,但是,铺子里的掌柜和伙计大多都没有功夫,他有功夫却分身乏术。
“夫人还在铺子里闹吗?”楚月俏又问。
“还在,聚集了很多百姓,对主子的名声很不好。”青书主动请缨,“请主子允许属下即刻把她抓来。”
“抓她做什么,你主子不会再在她身上花一个铜板,王府里这么穷,也没有多余的饭菜给她吃。”楚月俏阻止青书。
楚月俏扣了扣桌子,青土凭空出现。“主子有何吩咐?”
“青土,你去楚伯那儿守着,告诉楚伯,把我们所有的货物在不显眼的地方,统统做上标记。再有搞破坏的人去,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老窝,先不要打草惊蛇,回来报我。”
楚月俏眸色渐深,声音极冷。
能一夜之间,把南州或俏公子名下的铺子都破坏一遍,可见阮玉朗手下人不少。就是不知道,他手下有这么多人,朝廷知道吗?皇上和摄政王知道吗?
“青果去找管家要一辆王府的马车,我们即刻出府。”楚月俏转向青书,“青书,你去准备一些事,然后以俏公子的名义送个拜帖给摄政王。约明天午时的时间,在俏客来酒楼相见。”
“是。”青土,青书、青果都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