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玄夜离开牢房一会儿的时间,楚渊就带着自己的侍卫和楚月俏进了刑部大牢。
“你还是那么偏心!”楚萍儿面目狰狞,指着楚渊叫嚣,“我被关在这儿这么久,也不见你来救我,一听说有楚南汐的消息,你立马就来了。”
楚渊和楚憬安无视楚萍儿的指责,严厉的问她,“南汐在哪儿?”
“先救我,否则你们谁也别想知道她的消息。”楚萍儿威胁道。
“外祖父,我们也不急在一时,我去找王爷说说,把她也一起押解到南州算了。”楚月俏慢悠悠地说,“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三人转身走了,身后传来楚萍儿的怒骂、哀求。
江川请示皇上,南州以五十万两纹银换取罪臣之妻楚萍儿的请求很快就准了。
于是,楚月俏要求刑部今晚就把阮玉朗、楚萍儿一起押解去摄政王府。因为,刑部还没有审问楚萍儿,三人就先回了王府。
三人回到王府,珍嬷嬷已经准备好膳食,摄政王已经等了有一会子了。几人匆忙用膳,楚渊父子打算膳后商量回南州的事情。
凌云舒从影卫中挑出二百人,打算一起随行保护,几人正商讨着路上的行程安排,飞扬来报刑部长官江川求见。
“微臣参见摄政王。”江川行完礼后直接道明来意,“下官受陛下之命,押解阮玉朗、楚萍儿交给老城主,特向楚老城主汇报审讯楚萍儿的结果。”
“她招了什么?”楚月俏忍不住问。
“楚萍儿受不住刑,不仅招了她伙同阮玉朗多年来坑骗南州银子的事,还招供她曾软禁过南州圣女楚南汐。”
江川一头雾水,只是复述楚萍儿的话,“一个叫安玉山的人帮她看押楚南汐。”
“她有没有说在哪里?”楚憬安急忙问。
“在北夷,具体在哪儿,她打死也不说。”江川回道,“明日她同阮玉朗一起被押往南州,行路艰难,恐她有性命之忧,刑罚不宜过重。”
“先把他们安置在地牢,我去看看。”楚月俏指挥若定。
“多谢江大人,他日本王妃定会专门去感谢陛下。”楚月俏很感激,递给江川一沓子银票。
“本王陪你一起去。”凌云舒带着楚月俏去了王府的地牢,阮玉朗和楚萍儿带着手镣脚铐,刚被押解到地牢门口。
楚月俏冲着他们镇定的桀然一笑,露出森森白牙,吩咐道,“把他们夫妻俩关在一间牢房里,卸了脚镣。过了今晚,他们怕是很难夫妻团聚了。”
王府侍卫得了令,把他们一起关在一间宽敞的牢房里,各种刑具一应俱全,吓得楚萍儿脚步踉跄。
“你们夫妻也太奇葩,”楚月俏讽刺道,“母亲,我以前给你那么多银子,可是你每个月花剩下的,也只给爹爹十之一二,其他的都被偷偷运到北夷去了。”
“爹爹也够搞笑的,最近几个月铺子赚银子都赚的盆满钵满的,却不舍得给母亲一两银子,逼得母亲不得不变卖首饰度日。
而爹爹的银子却源源不断地运到北夷,你们的银子是给了同一个人吗?为什么不能跟对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