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我不说 ,没有人知道诗不是我写的!
所以,宇文清漓重新扬起了脑袋,一张俏脸上写满了自得,她还冲着那些一副难以置信模样看着自己的女子们喊道:
“看什么看?本宫文武双全,写首小诗,夺个第一,不是很正常吗?”
一旁的大丫鬟小琴连连点头,脸上也是一副高兴模样,清漓公主出了风头,她也高兴。
可其他人却依旧不太相信,一个个都认为清漓公主的命题诗作能拿第一,完全就是靠关系,走后门。
所以,她们全都在等着欧阳大人掀开盖着诗作的金帛。
在她们看来,那就像是清漓公主的遮羞布,一旦被扯开,公主的脸,可就要彻底丢光了!
终于,一个翰林院的读书人在欧阳大人的示意下,缓缓走过去,扯下了那块遮挡着诗作的金帛。
众人的目光,立马就定格在了那篇诗作上,并久久无法挪开。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好诗啊,写得太美了!”
“借花喻人,花写得美,人写得更美,文采粲然,公主殿下真是厉害啊!”
“以往总是听人说公主不善诗词,看来全都是谣言啊,也不知公主殿下诗中所写的女子,是谁?”
众人议论纷纷,因为这首诗,她们看宇文清漓的眼神已经发生了变化。
这让宇文清漓十分受用,雪白俏脸上布满了笑容。
当然,她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身旁的小太监秦良给自己带来的,所以心头对秦良就更加满意了。
原本到这儿,诗会便算是圆满结束了。
诗会之后,清漓公主的这首清平调以及尚书大人之女宁红的咏春诗,怕是都将风靡整个京城。
就在这时,那宁红却站出来,冷冰冰说:“殿下这一首清平调,写的实在是好,小女子输得心服口服。
可公主殿下为何不肯即兴赋诗一首呢?难道是故意让小女子拿第一吗?”
她这意思,是在说清漓公主这首《清平调》非自己所作,而是找别人帮她写的,不然清漓公主为什么在即兴赋诗的环节闷不作声呢?
宁红这话,不可谓不毒辣。
她虽没有明说,但是却引导着所有人,都开始往这个角度去想了。
众人脸色各异,看清漓公主的眼神也变得古怪了起来。
气氛变得尴尬之极,毕竟宇文清漓是公主,欧阳大人自然不能让她下不来台,所以连忙出来打圆场说:
“老夫之前已经说过,此次兰亭诗会,由命题诗和即兴诗综合起来进行排名。所以宁红姑娘,是本次诗会的第一名。如果没有异议的话,本次诗会,到这里就……”
还没等欧阳大人说完,宁红又一次开口:
“小女子有异议,小女子认为,本次诗会的第一,应当是公主殿下才是。公主殿下在即兴赋诗环节,不肯作诗,分明便是让了小女子。”
说到这里,穿着青衫的她,朝着宇文清漓弯腰一拜:“公主殿下,您这样做,小女子愧不敢当,难堪至极,恳请公主,即兴赋诗一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