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姑娘一定是少爷的心头肉,她从来没有见过少爷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过,她应该替他好好高兴才对,可是她长得和小姐年轻时那么像,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因缘啊?
万一……,她不敢再往深处想,当务之急是先把她伺候好再说,只要少爷开心,她老婆子就开心。
苗邈走到厕所,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他擦了擦嘴巴,在给紫菜疗伤时,需要运用到储存的灵力,亏损的都是自身的精血。
不过,他甘之如饴!
他看着厕所里那把剃须刀,这是在紫菜换洗的裙袋里找到的,是她那天从他的浴室里顺出来的。
也正是这把刀,让他精准的定位到紫菜的位置,他的东西都不是普通的物件。
想想那时侯的紫菜,满脸骄傲、狡黠、灵动,甚至还带了一点痞气,而现在的她却柔弱无助,就象一只迷途的小猫。
不过,无论她是什么样子的,自己都喜欢,只要她能快点好起来。
他回到床边,用热毛巾轻轻的把她的脸和脖子擦洗干净,然后把她的鞋子脱掉,只见紫菜的足踝如同瓷器一样的洁白无瑕,只不过冷得像块冰,连脚指甲都惨白得毫无血色。
他把紫菜的双脚也用热毛巾擦干净,然后握在手里,用掌心摩挲着,用自己的体温给她取暖,
渐渐的,紫菜的双脚恢复了粉红色的自然颜色,脚掌粉嫩得如同出生的婴儿,苗邈忍不住低头亲吻了一下。
这时侯,阿标正好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他一下子惊呆了,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跟了老大这么久,还不知道他好这一口啊,原来他竟然有这种特殊的癖好?他的脚心好象也随着痒了一下。
他感觉这一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两脚跨在门槛前后,站在那里讪讪地说:“苗少,绑架袁姑娘的人都查清楚了,”
“说!”苗邈面不改色、若无其事、慢条斯理的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知道阿标对他有想法,不过,他不在乎,紫菜的全身他都想吻个遍,别说是脚了。
阿标尴尬的走到沙发前。
“他们是在尖湾码头的几个小混混,只是听从他们老大的命令来绑架袁姑娘,至于是谁出钱的,他们不知道。”
“那个老大呢,这个他肯定清楚的吧,是他接单的。”
“老大出事的第二天就失踪了,找不到人。”
“喔,看来又是一个替死鬼。”苗邈挑眉。
这时侯,李妈端着炖锅进来了:“少爷,燕窝炖好了,”
“好,你放在桌上,”
苗邈走到床边,看了看睡得正香的紫菜,又重新坐回沙发上。
这时侯,外面传来了阵阵的敲锣打鼓的声音,还有一声声助威的声音,苗邈微不可闻地皱了一下眉。
“李妈,这是在干什么?”
“过几天就是端午节了,这里要赛龙舟,这是他们在演练。”
小乡村的民俗文化保留得很好,赛龙舟是每年必定举行的比赛项目。
阿标一听,有点小兴奋,他没有在乡下住过,没看过赛龙舟,如果今年能看看实战的,氛围肯定和平时在电视节目里看到的不一样。
于是他问道:“苗少,今年的端午节我们要在哪里过?”
“就在这里。”苗邈毫不犹豫的说道,紫菜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阿标像个小孩子一样,开心地笑了,李妈在一旁也是眉开眼笑,今年的端午节不再是她一个人过了。
这时侯,床上传来了紫菜软软糯糯的声音:“水~~,”
苗邈立刻站起来走到床边,李妈见状,连忙向阿标打着手势,两人都识趣的退了出去,并轻轻的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