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舒殊步履蹒跚的回到房间里,她强撑着精神洗完澡之后,一下子仰倒在床上。
她不断的打着哈欠,心里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困呢?
她这次特意把房间选在尚景隔壁,多多少少还是存了一点心思的。
平时尚哥哥行踪飘忽不定,她自己做为名门望族的千金,也是身份矜贵,不会像那些不要脸的女人一样,整天缠着尚哥哥。
现在难得有机会和尚哥哥同船共处,她想要和他亲近一点,再亲近一点……
所以,她努力的睁开眼睛,踉踉跄跄地来到隔壁房间,身子倚在门板上,举起手,无力的轻轻拍了拍门。
尚景这时也躺在床上,他的眼皮早已经睁不开了,他今晚吃得最多,加上喝了很多酒,早就昏昏欲睡了,
那个美貌的胡姬,在他离开饭桌之后,在他身边明里暗里的挑逗了好几次,他都假装看不见,要是平时,早就床上见真章了。
可是今晚他实在太困了,什么都不想干,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本来已经快去见周公了,没想到这时侯还有人来敲门,一下子把他吵醒了。
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草”,然后半眯着眼,两眼朦胧,忿忿的打开了门。
门刚一打开,穿着一身睡衣的苗舒殊,就整个人倒在他怀里。
尚景因为措不及防,被她推得倒退了两步,他用脚“嘭~~”的一下把门关上。
然后站稳脚步,扶着游魂似的,站立不稳的苗舒殊,哑着嗓子问道:“你~~你~来干什么?”
“尚~~尚哥哥,我~~想~和你~~说说话~~。”
苗舒殊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的挂在尚景身上,她想站起来好好说话,可是周身象得了软骨症一样,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快~~快回去吧,我好困,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尚景的上下眼皮打架,他想赶紧把苗舒殊送走,这么晚了,还跑到他房间里来,又不是小孩子,在想什么不言而喻。
可是毕竟都是从小一起玩大的小伙伴,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其它女人他可以随便玩,但对于苗舒殊,他还是有所区别对待的。
苗舒殊没有回答,她已经彻底睡熟了。
这时侯,尚景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的脑子里一片浆糊。
他现在只知道怀里抱着一团热乎乎的东西,感觉非常舒服,他想用来当抱枕或者当被子,于是,他抱着苗舒殊,一起倒在了床上……
烟莲已经上了几次厕所了,她今晚的注意力全在看人家跳舞了,加上当时心思复杂,东西没怎么吃,饮料却猛灌。
现在肚子里空空如已,倒是有些饿了,她想去餐厅找找还有没有什么吃的?
当走到过道时,她发现苗舒殊的房门没有关,房间里透出亮光来。
于是,她好奇的往里面探了一下头,发现没有人,苗舒殊的包包和化妆品小镜子等小物件都扔在桌上,床上乱七八糟的堆着几件衣服。
她不禁觉得有点奇怪,不知道苗舒殊到哪去了?
她想起自己白天穿着那身华丽的衣服,在穿衣镜前美丽动人的样子,双脚就不由自主的往里走,她想再次重温一下当时的情景。
这时侯,老黑蹑手蹑脚的走到尚景的房间前面,轻轻的敲了一下门,里面静悄悄的,毫无动静。
他知道药效已经起作用了,这时侯,就算天塌下来,他们都是毫无知觉。
老黑得意的笑了笑,接着朝隔壁的几间房间走去,然后逐一的敲了敲门。
在他的意料之中,全部都是静悄悄的。
这下可以了,他走到一间房前,招了招手,两个船员拿着绳子胶布袋子等工具过来了。
老黑抬头看了一下门号:1086,没错,就是这里!他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烟莲正拿着苗舒殊那件礼裙,站在穿衣镜前比划着,突然,镜子里多出了几个人。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把裙子扔到床上,然后迅速的转过身,惊讶的问道:“你们干什么?”
老黑也是觉得很奇怪,怎么她没有被药倒?不过,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袁嬗姑娘,请和我们走一趟吧,明天一早就送你回来。”
老黑嘿嘿的干笑着,然后使了个眼色,两个船员马上拿着绳子上前,一把按住烟莲的胳膊,将她的两手就往后反扭去。
“什么袁嬗?我不叫袁嬗,你们~~你们~别~~别碰我~~。”烟莲害怕的挣扎着。
“白天你不是承认自己是袁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