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尚景的电话,苗邈立刻叫来阿标吩咐道:“你马上订两张飞机票。”
“是。““阿标立刻掏出手机,让苗邈输入目的地,他们从不让人知道行程。
”苗少,那这里~~?”阿厚看到苗邈迫切的神情,望着他请示道。
“就按我刚才跟你说的去做,什么时候复标再看情况。”
“是,苗少。”阿厚看着苗邈匆匆地走出商行。
苗邈一路上心急如焚,尚景在电话里跟他说看到“袁嬗”了。
无论这“袁嬗”是真是假,他都要过去看一看,何况尚景也见过紫菜,又是自己的好朋友,骗人肯定是不会的了,看走眼的机率也比较低。
如果是匡国宁就不一定了,不过,如果是匡国宁,看到紫菜他也不会和自己说,曾经的好朋友现在已渐行渐远。
虽然有些惋惜,但也可以理解,人生就是一列不断前行的火车,中途会有人上车,到站了又有人下车,有上有下,这也是一种人生常态。
不过他到了彩屏岛刚下飞机,还没走到出口,就被人截住了,一个陌生的女人笑脸盈盈的站在他面前。
“你是谁?”他纳闷的问道,难道是尚景叫人来接自己?他摇摇头把这想法否定了,想来应该没有这可能。
因为尚景那天通电话时,说他要陪那个美女总裁到下面分公司去了,那地方不在彩屏岛。
“苗哥哥,你猜猜。”眼前的人笑得很是开心。
他听到这声音有些熟悉,可是那人现在不是上学去了吗?
当他看到她手上已经结好的疤,终于迟疑的问道:“你是烟莲?”
女人一下子笑得花枝乱颤,将脸一甩,一张人皮面具已然摘下拿在手中,果然是烟莲。
“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和舒殊一样,已经开学了吗?”苗邈微不可闻的皱起眉头。
“我是来接同学的,苗哥哥,你忘了?我和舒殊上的学可不一样,她是贵族全封闭学校,我是普通舞蹈院校,我们有实习期,现在正好被分到这岛上一家舞蹈团学习。”
“你表哥知道你在这里吗?”
“他不知道的,苗哥哥,我不想让他知道,要不,他肯定让我回去,你也一定要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哟。”
苗舒殊已经把人皮面具重新戴上了,站在苗邈面前的,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你这舞蹈团有什么猫腻?怎么不敢让他知道?”苗邈挑眉问道。
“没什么,就是……哎呀,苗哥哥,你晚上自己过来看看就知道了。”烟莲撒娇道。
“我晚上还有事。”见到紫菜才是自己的头等大事,苗邈分得很清楚。
“就看一眼嘛,要不是上次被猫抓了耽误上学,我也不会被安排到这么远的地方呢。”烟莲扭着腰肢,哀怨的说道。
要想装出楚楚可怜的神态,她可是信手拈来。
苗邈看到她的样子,心情有些复杂,上次烟莲被自己的猫抓伤了,自己因为要去找紫菜,没有陪她去打防疫针。
不知道是她没遵医嘱,还是医生哪方面做得不到位,她回去后伤口感染,又发烧躺了很久才恢复健康,因此延迟入学。
这些都是他后来听说的。
也许因为这个原因吧,首选的好的实习单位都被别人选去了,她只能被分到这偏远的岛屿上来。
这里面多多少少也有自己的责任在,苗邈不禁有些心软了。
于是他说道:“那好吧,今天晚上到你那里看看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