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简单的一个道理,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三更过后,出现了一股妖气,朱玉晨收起酒壶,飘向妖气的源头。
一只蝠妖,借着暗影的掩护,快速地奔跑。
朱玉晨一闪身便到了她背后,伸手扣住了她的肩膀,另一手刚举起来要打,蝠妖却猛然转回头。
“东家!”
朱玉晨的手停在空中,竟微微有些颤抖:“怎会是你?”
天明,众人回到宅子。
朱玉晨宣布:“我昨夜遇到了,是蝠妖,她是我的故人,我放她走了,警告她从此以后,不许到京都闹事。”
见辛九一脸愕然,朱玉晨又解释。
“她杀那些人,皆事出有因,就拿咱们雇的那位陈先生来说,咱们都以为他是好人,实则十恶不赦。”
这位陈先生,借着诊病之机,欺侮妇人,讹诈钱财,只因他医术不错,被他欺侮的人又羞于张口,是以才不为人知。
辛九问:“咱们都不知道的事,你那位故人又是如何得知?她应该是刚来京都吧?否则何用等到现下才动手。”
“她急于修炼,又不想滥杀无辜,是以沿街询问,打听哪里有恶人。”
辛九皱眉,这个理由虽说有些牵强,倒也有些道理。
“那丞相府的千金,又做了什么恶事?”
“逼迫下人上屋顶拾纸鸢,致其摔倒了腿,所以只有她没死。”
辛九点头,看着朱玉晨的眼睛:“东家,你问得倒是仔细。”
朱玉晨眼眸一滞,这个奸诈东西!
“少废话,人我已然放了,此事了结了。钵长老的事也了结了,你可以将紫璇接回来了。”
辛九点头,了结了就好,安安生生的过日子,有钱赚,有美人相伴,管他天塌地陷。
辛九带着南歌去接紫璇,顺便让南歌在药园后山的洞中,修炼了两日。
南歌起初有些提心吊胆,在玄真门,修炼私传的功法,万一被人撞破,可是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相公,我回去再练吧。”
当着人,南歌还是叫他先生,私底下,一口一个相公,叫得越来越亲热,越来越像偷情。
“听我的,就在这里修炼,借助这里的灵气,事半功倍。”
“相公,我怕。”
“不怕,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练吧。”
这两日间,辛九教紫璇认穴。
以她的速度,打穴是最合适不过了。
辛九总觉得,该适当地培养自己的人手,以备不时之需。
而目前真正能称为自己人的,也只有南歌和紫璇了。
至于朱煜,不好说。
月中的时候,各门派都送来草药。
辛九挨个叮嘱他们,妖族有人抢丹,来取丹时,尽量多带些人。
这日晨起,朱六跑来禀报。
“先生,有家姓图的富户,说是家里的千金病了,请您出诊。”
朱煜嗤了一声,拿眼睛斜着辛九。
辛九哂笑,姓图的富户,九成是图兰,终于安顿好了。
“南歌,跟你家先生出诊。”
南歌有些茫然,但还是很高兴,应道:“是,煜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