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队伍这一前提,也必不可少。
不去筛选,不去整肃,迟早要变得乌烟瘴气:
哪个国家、哪个文明,一开始的时候不都有光明的未来?
无非是后面腐化太快了而已!
这一点是苏文最为不爽的:
土共向来有‘刀刃向内、刮骨疗伤’的勇气,不惮于对自己内部开刀。
以至于哪怕大灾变前,国人往往嫌弃自己国内贪官污吏频频出现,实则已经比外国好了太多。
三天两头打老虎拍苍蝇不可怕,一声不吭地就歌舞升平才最可怕。
频繁的反贪反腐本身就是对官僚群体的震慑。
有付不起的沉痛代价才能让人做事前三思而后行。
如果一年到头连一点负面新闻都没有,全是青天大老爷、军民鱼水情,那才叫完了——不可能是没出事,只能是事都被压了。
是官就会贪,腐败是不可能消失的。
要是没有长期的内部净化,让这些黑色行为在歌舞升平的粉饰之中,完成洗白转换、甚至形成了整个系统不言自明的默契,杀伤性起码要翻十倍不止。
然而,即使是有这样内部净化的能力。
在面对外族的情况下,土共反而会因为‘统战’之类的理由,大搞和光同尘、‘罚酒三杯’。
这就是让苏老板最看不顺眼的地方了。
从这个角度来说,他和华国军方的基层指战员们,心理都是一样的:
有些垃圾,有些渣滓,本身就是没有统合进来的必要的。
以为是你好我好,实则是给后代埋雷。
别以为自己一厢情愿掏心掏肺,外人就都会乐意感念你的恩德。
看看周边那一圈养不熟的白眼狼就知道。
对付这些未开化的、脑子还停留在殖民时代的野蛮原始民族,恩威并施比一味怀柔有效多了。
“还是得有人给他们做个样子看才行,南方军团现在在东南亚不就干得很好么,”
苏文哼哼一声,语调里充满不屑,
“当然,老欧洲跟又贪又穷的猴子们不是一个路数,”
“但是,像他们这种已经思维固化、把排华写进基因里的,那才最难对付,”
“德法的家底和人员固然好,可真要照单全收,那就等着在自己内部培养反动派吧。”
“打散他们的编制,分化到整个社会面去,”
“外语社区、外语教材,这种世界上最蠢的招数,不能再来第二遍了。”
“就该把他们全都打去学中文、写汉字,吃大米白面,”
“这样把他们打散了、揉碎了、全部同化了,撒到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他们就是再又反骨、又能翻起什么浪来?”
“五十六个民族可不是统战统出来的——我看,将来添一点数量,加入日耳曼族、法兰克族之类的,那也很好嘛!”
紧接着,苏文又陷入沉思。
“至于毛子...”
和大毛之间,真的也就剩点香火情了。
俄联邦和苏维埃可不是一个东西。
孟什维克和布尔什维克更不是一家人。
何况眼下的俄联邦连孟什维克都不算。
充其量是个白匪。
还是武德不够充沛、费拉不堪的白匪。
那个和腓特烈一样、都被称为‘大帝’的男人,在过去的二十年里,实际上也就是和所有标准的欧美资本家一样,扶持一帮新的寡头、来打击旧的寡头而已。
苏文不认为和这些人绑定太深是什么好事:
口头上愿意跟着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路子走,那是一回事。
还要能扛得住筛选、思想转变得过去,才能称之为好同志。
对于那些转不过来的...
那只能说白狗子与新纳粹之间的事情,社会主义阵营也不需要掺和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