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苏成明也没有想到。
自己一句话竟然把阎解矿弄哭了。
不过他倒是没有安慰。
而是在旁边静静的等着他哭完。
不过看着他这哭的样子。
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好一会儿。
阎解矿才停止了哭泣。
一边抹泪一边对着苏成明说道:“苏同志,好,我告诉你!”
说着。
阎解矿便把他和刘光福之间所有的事情。
通通都告诉给了苏成明。
最后,他问道:“苏同志,我真的过分吗?有借有还,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没有,你一点儿都不过分,过分的是那刘光福。”
苏成明伸手拍了拍阎解矿的肩头,安慰道。
听了阎解矿的讲述。
苏成明瞬间就明白了这刘光福在做什么打算。
阎解矿和棒梗之间的矛盾他的知道的。
但这刘光福仅仅动了几句嘴皮子,就和阎解矿兄弟相称。
可实际呢?
棒梗如果真和阎解矿打起来。
估计他会躲得远远的。
就好像上次棒梗打阎解矿巴掌的时候。
他在哪里呢?
真的是兄弟的话。
他为什么不在那个时候帮阎解矿呢?
现在直接摆烂。
吸阎解矿的血,还满口仁义道德。
估计啊。
这就是刘光福的计谋。
假模假式的动动嘴皮子,就要别人无条件供养你。
哪里去找这样的美事?
虽然这阎解矿苏成明看不太热。
但和刘光福对比起来。
也算是一个天,一个在地了。
于是。
他继续说道:“阎解矿,所谓的真兄弟真朋友,其实就是两串钱,两串一模一样的钱。”
“这样的两个人,才能被称为真兄弟真朋友。”
“但现在呢,那刘光福啥都没有,你觉得他还是你的兄弟朋友吗?”
“不……不算……么……”阎解矿喏喏应声道。
“当然不算啊!”
苏成明翻了翻白眼,“阎解矿,从此以后啊,你就不要管这刘光福就可以了,哪怕是饿死,你也不要在管他!”
“这……真的……可以吗?”
“咋的,听你这意思,你还想继续帮扶他,被他吸血吗?”
“不……不想……”
阎解矿头摇得就像拨浪鼓一样。
“那就按我说的做。”
“我……”
阎解矿低了低眉,思索了起来。
片刻之后。
他咬了咬牙,狠声道:“好,苏同志,这件事我听你的!”
刘光福之所以不好好干活还能活着。
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阎解矿的帮衬。
这没有了阎解矿的帮衬。
他再想偷懒就不行了。
饥饿会驱使着他干活。
不干活就没有饭吃。
不干活就要饿死。
在公社里。
大家吃的东西都紧紧巴巴的。
不会养闲人的。
而刘光福这边。
自从阎解矿不再给他提供吃的了之后。
他看阎解矿的眼神。
就像看仇人一样。
“好你个阎解矿,属狼心狗肺的是吧?你等着吧!你会后悔的!”
“等棒梗回来,我就和他一起弄死你!”
“啊对,还有那嚼舌根的苏成明……”
……
在公社的辛勤劳作之下。
紧张的夏收接近了尾声。
今年的小麦产量不错。
公社大队长的脸上的笑容,愣是没有停下来过。
农民就是这样。
眼巴巴的望着地里。
欠收就愁。
丰收就喜。
而夏收的工作做完。
也不代表着能休息。
因为又要进入紧张的夏种之中。
翻地,种子驱虫,播种,施肥……
这些也都不是什么轻松的活儿。
不过忙完了夏种。
农民的日子就会轻松一点儿了。
地里也没有那么多活儿可干了。
不过这一次。
苏成明也不准备出去。
他想多盯着点苏成秀的学习。
现在对他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