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从斜侧方跑了过来带起了尘土飞扬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看见小苏正在张着嘴说话,口型好像是在叫他,他想应一声喉咙间却一个音都发不出 。
小苏看着目光涣散的队长,哭着喊着叫着他,可是地上的人始终都没有回应。
那些东西的手段是他们这些普通人所不能及说不能想的,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极限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底线在哪儿。
她不知道队长的身上除了这些伤还有没有别的问题,已经有同事拨打了救护车。
而那个袭击队长的人被人押了起来,起身的姿势很怪异,歪着头靠在肩膀上。已经到如此地步了却还在往下使劲的歪,深知再这样下去可能要出事,还没来得及阻止,就听到“咔嚓”一声脆响,好像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那个人的喉咙里发出野兽似的咕噜声,嘴里的鲜血喷涌而出,脖颈间软绵绵的,整个头像是不堪重负一般垂落着。
脖颈的地方的骨头已经断裂更甚者可能撕扯到了动脉,因为那个人死的很快,几乎是在那声脆响之后就倒了下去没了生息。
这次的事情比他们想象中的要严重太多事态的恶劣已经超乎了他们的预想。
就算是十多年前的那场案子也没有现在的这个这么猖獗。
又是报警又是袭警的,桩桩件件都是在践踏他们的底线。
溯溪接到消息的时候就赶去了医院,萧轻云受了伤的事情还瞒着没有告诉他们,如果在这个时候告诉了他们萧轻云也受了伤,下手的可能还是同一批人。
估计就会乱了人心,毕竟萧轻云是他们的仰仗和希望,相当于定海神针,有萧轻云在能安他们的心。
一旦萧轻云受伤的消息被他们知道,也许事情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看着手术门口溯溪大吃一惊,然后快速的拿出从萧轻云那里拿来的符隶扔了出去,扒在手术室门口的都是些小鬼,符隶一处,金光所到之处皆为飞灰。
轻飘飘的符隶好像蕴含着巨大的力量,纸张本该软绵绵的,可是符隶却是绷的比之如同锻造的钢刀,就这么直直的从溯溪手里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