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激烈程度……
母鸡背上的毛都被公鸡给挠光了,公鸡还不罢休!
何东城的房间,满地鸡毛。
母鸡的哀嚎声,他都听不下去了,不得不出手,人为的结束了公鸡的性命。
看着母鸡缩在角落里可怜兮兮的样子,何东城好人做到底,把母鸡也给结果了。
看着眼前的两只死鸡,何东城的后背阵阵发寒。
他确实有怀疑阿兰那膏药的成分有问题。
却怎么都没想到,药效会如此强烈。
好在他只是涂在伤口上,药物渗进去一点点,让他尚且能够控制住自己。
若是嘴巴吃进去一点,恐怕自己也会失控吧!
可是,那个阿兰,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
何东城一点都不想下楼去。
可房间里两只死鸡,让他特别的膈应。
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何东城还是把两只死鸡拎去楼下厨房,准备烧水拔毛。
等待水开的时候,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阿兰进来了。
“你……”她刚要开口。
何东城猛地把正烧了一半的电热水壶给拔掉,然后转身就往楼上跑:“对不起,我拉肚子。”
阿兰:“……”
……
第二天早上,何东城偷偷摸摸下楼。
先确定阿兰在不在。
没在后,才松口气。
何梦丽正坐桌边吃早饭,看到鬼鬼祟祟下楼的弟弟,越想越奇怪。
“城城,你最近在搞什么呀?”
该不会是干了什么坏事吧?
何东城摇摇头:“没什么啦。”
反正也不期望弟弟会告诉她什么,何梦丽也就没再继续追问:“对了,昨晚上你有下楼吗?”
“怎么啦?”
“妈妈刚才在说,谁那么坏,在厨房里扔了两只死鸡。一晚上都长虫了!弄得厨房里臭死!”
“啊?”何东城也没想到会这样。
他只知道鸡杀了之后得赶紧拔毛,不然不好拔。
却忘了,现在天气这么热,会腐烂发臭。
“妈妈还说什么了吗?”
“妈妈说,抓到这个坏人,一定得好好教训一顿,罚他一天不许吃饭。”何梦丽其实已经从弟弟的反应中看出来,那个坏人,就是他。
何东城对于惩罚,倒是不怕。
一天不吃饭也饿不死。
他关心的是……
“那鸡的尸体呢?”
“当然是拿出去埋掉了呀!”
“哦哦。”
“不然还能干嘛?”
“丢掉就好。”何东城最担心的是有人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拿去喂毛毛,万一药效起效,那可就惨了!
“仙使。”阿兰在这个时候进来。
何梦丽跟她打招呼:“来啦?吃饭吧,想吃什么自己去厨房里拿。”
“嗯。”阿兰去厨房拿了一碗粥,然后端到餐桌,跟何东城隔了一个座位坐下。
她就这么一声不响,小心翼翼的喝粥。
何东城却在阿兰到来后,感觉浑身不得劲。
剩下的大半个包子,直接一口塞嘴里,嚼两下,嘴里都还没咽下去,又拿起面前的半碗豆浆,一股脑儿的往嘴里灌。
灌猛了,差点没被呛死。
何梦丽刚要起身给弟弟拍背,被阿兰抢先一步。
“您慢点喝……”阿兰温柔的说道。
何东城喘着粗气,把她推开:“我没事。”
终于缓过来,他赶紧跑:“姐,我吃好了,我去外面看看。”
何梦丽看着一脸失落的阿兰,再看跑得飞快的背影。
越想越不明白!
不过她怀疑谁,都不会怀疑弟弟欺负人家了!
那会不会是……阿兰欺负弟弟了?
“仙使,我吃好了。我先回去了。”
“嗯。”何梦丽淡淡的应了一声。
……
晚上,何东城主动找了阿兰。
经过一天的思想斗争,他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当面跟她说清楚比较好。
他走到阿兰房间门口的时候,看到人家正坐在椅子上发呆。
何东城敲了敲敞开的门。
“咚咚咚。”
阿兰烦恼地抬头,当看清楚敲门的是谁后,脸上表情立马变成惊喜:“你找我?你手上的伤怎么样了?昨天都没给你上药。”
何东城直接把手亮出来给对方看:“不用那么麻烦了,我手上的伤口刚包扎好。”
来找阿兰之前,他特意去找了妹妹,让妹妹帮自己把手给包了起来。
妹妹一边帮他包扎,一边念叨:“何东城,你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就这点伤还需要包扎吗?再晚一点,伤口都长好了。”
是啊,这么一点小伤,真的需要天天惦记着给他上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