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伐倒的树,三人都坐进皮卡暖和一下冻僵的脚。
梅寒笑从储物盒里拿出三个纸杯 ,拧开大保温瓶倒出两杯褐色液体递出。
一股浓浓的巧克力香甜味弥漫在车厢内,令不怎么爱甜食的两大男人不由得咽一下口水。
“这么冷的天,来一杯高热量的巧克力真是太幸福了。”光头接过还在冒烟的杯子,给老黑挤眼道。
“谢了!”
老黑完全将光头无视,这家伙时刻不忘提醒他,也不怕人家尴尬。
“买来增肥一直没时间喝,这下正好赶上。”
梅寒笑喝一口香浓的巧克力饮料,正是小时候最想念的味道,一口下去能甜到心坎里。
两大男人见梅寒笑那摇头晃脑的样子,显然是爱极了甜味,眼里都闪过一丝笑意。
在他们看来,此时的梅寒笑就像那没长大的小姑娘,有时沉稳有时又傻乎乎的。
“我和光头下去装车, 你就不用下去了。
装车后,我和光头轮换跟车回去卸货,看情况下午还可以再来半天。”
老黑两口喝完甜得腻人的巧克力,感觉身上暖烘烘的,随手将纸杯放在前座背后的储物袋里。
他们出来时,连水都没带一壶,真是失策。
…
当梅寒笑拉着第一车木头离开时,一起出来的业主们才伐倒一棵树,效率自然和他们没法儿比。
半天时间,三人小队拉回去五车木头,拉着最后一车枝桠离开时,其他业主才勉强拉回一棵。
开货车出来的业主,原来是与开推土机一起,里面装着各家给的报酬。
一截最粗的一米长树干。
梅寒笑与老黑、光头三人,只能算两家,给的是一截最粗的两米长树干。
开车的梅寒笑,以人少为由要了两车木料和最后一车枝桠。
拉回的木头全部下在院子内,梅寒笑得等晚上再来收拾。
大白天收拾的话,只得一根根地往屋里扛,她可没那个力气。
三人各回各家前,已约好下午再去,别人去不去就不得而知了。
…
下午,冒雪开出小区的皮卡,形单影只地行驶在只有浅浅一层雪的路上。
路面的积雪因为被车子反复碾压,显得泥泞不堪,也很容易打滑。
但这些对算得上老司机的梅寒笑来说,都不是事儿。
常言道熟能生巧,什么经验都是建立在实践的基础之上。
上午还热闹的森林公园,此时只听到雪花落下的簌簌声,连烧火用的大铁皮桶也跟着一起消失不见。
地面只留下一些,还没被雪掩完的黑灰和未燃烧尽的木柴。
“我们往里面点走,下午只弄很粗壮的那种树,一颗当两颗。
切成树墩,还可以当小桌子用。”开车的梅寒笑提议道。
她上午时,便对两人合围粗的树动了心思,特别是柏树。
上午没动是因为不想太显眼,免得让有些人起心思。
现在机会难得,过了这村儿可没这店了。
…
“听小寒的!”
光头立即响应,薅羊毛的事他也喜欢,没事的时候还可以在家里做点木工活。
有了光头的同意,梅寒笑根本不用问老黑的意见。
一拍即合的三人往看中的目标去,清理林中的积雪时竟捡到数只冻死的鸟。
麻雀、灰喜雀、鸽子、白头翁、斑鸠,几种常见的鸟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