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也收到了来自学校的开除通知,得知整件事后那两位男生责任也跑不了。
被逼着结了婚,还因为在学校闹出的事被警察调查了。
待不到一学期结束,杜复明他们宿舍就搬走了两位,只剩下他和那位早先打算买电脑的舍友了。
现在舍友也攒够了钱在宿舍拉了根网线,每天沉迷于电脑中不可自拔。
如今学校里对这种事管得不严,只要你负责掏电费不炸了学校什么合法的事都能干出来。
后续还收到来自两位提前走的舍友亲自寄过来的请柬,但两人都没打算去的。
因着宿舍之前都排好了,没有和高年级住在一起出行不方便的学生,所以他们宿舍没被安排进其他人来。
这可把另一个舍友乐坏了,在杜复明不回来的时候他就自己抱着电脑熬夜打游戏,因为他安装了电脑他们宿舍电费由他出钱,所以熄灯的时候宿舍大爷也不管他这间屋子,平时大头处由舍友付,小头处杜复明负担。
两人就这么相处的还挺愉快,钱上没意见其他方面也不经常合在一起矛盾自然也少。
……
杜复明回了家以后,橙橙的生活也变成了三点一线。
她给自己报了个夜大上学,白天除了在家忙着炒股就是去史父回收站陪着母亲做康复训练。
有些字史父不认得,还是她专门找了新华字典过来每天翻着字典念给父母听。
一个是锻炼母亲的感知能力,一个是让史父跟着耳濡目染。
现在才是九零年代还没迈到千禧年,这往后智能化的产品兴起不多学着点以后父母会越来越难生活的。
史母见得她面对熟悉是熟悉就还没恢复全部记忆,她只记得自己有了个宝宝需要喂奶什么的,经常抱着个枕头念叨着到点了该给孩子喂奶了。
很神奇的是,她不会看时间却每次都能很精准的掐好时间说这件事。
除了字典,家里的读物中还出现了很多幼儿园孩子学习的看图识物小故事之类的,这都是史父出去找见的,每晚还会念给史母听。
很多东西都是他们以前流行的连环画,他说从小时候看过的东西不知道能不能刺激到史母的神经,只要有能促进记忆力的可能他都不会放过。
协和医院的医生也隔一段时间就会打过来一次询问电话,询问恢复情况药有没有按时吃有没有后遗症出现等等,他们作为家属的也把情况如实反映给了医生。
然而,这种病例本身治愈的可能性就小,能做手术成功的人也少史母这样的恢复力在很多病友中算是快的了。
对她们来说是意料之中的回复,可是能有今天这样的情况,家里人心里也有准备还是那句话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还是想要试一试的。
就在日复一日重复生活中,冷不丁的冒出来一件喜事。
她卖出版权的歌到了发行日,有时候命运还真是难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