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快去叫村长。”
“你们是什么人?”
“是不是他们杀了阿寿?”
由于刚刚荣婶的一声尖叫,村子里的人都醒了,纷纷穿衣拿灯出来。
看见沈鹤渊几个外地人后,纷纷拿起石头,木棍,看样子是要动手。
“村长……荣寿……荣寿他……死了……呜呜呜”荣婶对着一个中年男人哭道。
“这是怎么回事?”村长看起来十分痛心,目光转向谢筠他们的时候又警惕起来。
“不是他们,他们是借宿的客人,我刚刚……”
“啊!!!!荣寿的耳朵的怎么不见了!!!”村民中有人发出惊呼。
荣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膝行至荣寿身边,用手扒开他的头发,果真他的两只耳朵都不见了。
耳朵上的血已经凝固了。只有脖子处,割到了大动脉,所以才会一直滴血。
“啊——为什么会这样!!!”
沈鹤渊轻微皱起眉头,显然也是知道了刚刚荣家两个小孩吃的就是他们父亲的耳朵……
刚刚由于只有荣婶的蜡烛,光线有些暗,且那个荣寿的头发又散开,因此谢筠没注意到耳朵在没在。
“尸体出现尸僵和尸斑,且血液凝固,初步判断死于酉时。”
谢筠用手捏起那被血浸湿的泥土,放在鼻尖处闻了闻。
“酉时?”荣婶两眼汪汪道:“那是他每天打猎回家的时辰,可今日为何会……”
她再没说下去,只是抱着荣寿的尸体又哭起来。
“这里每天都有很多人路过,想看脚印,看来是不可能了,”借着村子众人的蜡烛,沈鹤渊看见了地上杂乱无章的脚印。
“你可否从伤口上看出凶器?”
谢筠一听此话,就摇了摇头,道:“此处光线还是不行,要等明日仔细看看才知道。
不过一般这种伤口都会是匕首造成的,割耳朵的伤口也是,可匕首种类那么多,伤口上也没什么特别的,想从这方面找出线索,难!”
“不过我倒是可以研究研究伤口,看看凶手是老手还是新手。”
谢筠这话,沈鹤渊、闻奇、武寄刚开始不懂什么意思。沈鹤渊这筝想开口问。
这时苏筝上前一步,看了看伤口,“这伤口怎么那么像我小时候第一次杀虎的伤口啊。”
沈鹤渊忽然恍然大悟,又看向谢筠,原来她说的新手老手是这个意思。
“那么也就是说,凶手杀人手法生疏,说不定还是杀人。”闻奇这时也反应过来了。
“啊?莫非凶手是我们村子里的人?”村民们听到沈鹤渊们的对话后,脸上露出惶恐不安的表情。
纷纷看向自己身边的人,又摇摇头,觉得他不是凶手。
“荣婶,你好好想想,最近你丈夫有没有与人结仇。”
谢筠这样问,当然看出来了这是一起仇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