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谢筠歪头看沈鹤渊,在夜色的笼罩下,沈鹤渊脸上的棱角更加分明,尤其是那下颌线。
可是他一言不发,但却是一直往前走的。
算了算了,就这样走吧,他醉了什么也不知道。
谢筠破罐子破摔的想,还回头看了看,结果什么也没看见。
可谢筠不知道的是,在他们不远处,苏筝和闻奇一直都在,他们都是习武之人,所以夜晚能看见东西。
“想不到他这么清冷的人也会有这么炙热的一面。”苏筝这话说出来,不是羡慕,不是嫉妒,而是感慨。
终于懂得了在小时候,为何他总是对自己不冷不热,礼仪周到,原来只因自己不是他心仪之人。
“总有一天你也会遇到一个只因你而炙热的人。”闻奇看着苏筝那姣好的侧脸,轻声道。
“到了,到了快到了。”谢筠轻轻甩了甩沈鹤渊的手,可是对方还是紧紧抓着自己的手,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时砚!”走到院子里了,谢筠想挣开沈鹤渊的手,结果那手像焊在她手上一样。
“嗯?”沈鹤渊终于回话,睁着迷茫的双眼看向谢筠。
“快,快,放开我!”谢筠激动道,好不容易这大神回话了,那不得赶紧说啊。
“哦!”说完后,他就真的松开了。
“好了,你快回去休息吧,很晚了。”谢筠说完转身就要走进自己房间。
“阿暖”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声音,可谢筠没听到或者说她听到了以为沈鹤在叫别人。
沈鹤渊看着那人头也不回地走进去,失落的低下头,轻轻抬起自己的右手,涩然地笑了。
至少,她一直在我身边不是吗?
……
第二日,沈鹤渊头痛欲裂,可门外那人一直在拍。
“公子,不好了,出大事了,您快起来,谢姑娘他们已经去了。”
沈鹤渊本来还在揉头,想等头好一点了再说话,可是一听到谢姑娘,他马上坐起来,下床,冲到门边。
“她怎么了?”
“公子,村中又有人死了,您……”
武寄焦急道。
“所以她过去了?”
武寄点点头,沈鹤渊砰的一下关上门,没多久门就重新打开,他快速朝外面走去。
“呜呜呜,继伟,你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啊?继伟——”
曼娘趴在地上一手捶地,哭得肝肠寸断。
而谢筠则是被村民们团团住,她刚刚还没醒就被闻奇叫醒,说王继伟死了。
于是她立马跑过来,看见那王继伟的尸体,瞬间傻眼了。
头还勉强在脖子上,但是不知道是凶器不锋利呢还是怎么了,脖子上的伤口像狗啃的一样,只剩一层皮了,挂在脖子上。
眼睛还瞪得老大,似乎是看见了什么不该出现的人似的,两只手都被砍了,与荣寿一样的是,王继伟也是跪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