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胜九着急地喊着,他生怕金雕伤人,南宫伯渔也从腰间拔出了短刀。
“别伤害它”,白珺玥及时出言急忙阻止他们,她也借助郑胜九的力道稍微和石缝拉开了点距离,她还是吹了声玉笛,金雕盘旋地离她越来越近,直到在石缝前停止,它好像是一只母雕,翅膀扑闪扑闪的洒下好几滴血来。
“你是受伤了吗?我帮你止血你帮我拿到那株绝情花好吗”,白珺玥伸手摸了摸那只金雕头上的羽毛,又从荷包里拿出金疮药轻轻撒在它翅膀上,这药是安煜祁独门特制的,十分有效,千金难求。
金雕的翅膀很快就不再滴血了,它歪着头看了白珺玥一会儿,便拿爪子伸进石缝里轻轻勾出了绝情花。
白珺玥见状急忙接过去,小心的装到木盒子里,她承认刚才的过程她差点被吓出心脏病来。
“宝贝,快回家吧”,她又温和的对那只金雕说,可金雕怎么也不离开,她又疑惑地问:“你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金雕好似听懂了一般,向下飞去,白珺玥也跟着它的方向慢慢往下放绳子,放了大约二十多米的距离,一个大到能坐下一个人的鸟巢,赫然出现在她眼前,鸟巢里有两只刚破壳的幼鸟和一只翅膀上有一个不断冒血的血洞的雄鸟。
白珺玥认出那是被一箭射穿的伤口,一只被射穿翅膀的金雕,她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去,看来这一对金雕都是外出捕猎时被猎人射伤了翅膀,她急忙拿出那瓶金疮药洒在雄鸟的翅膀上,那一对金雕好似通灵一般,也不反抗,直到用完了一整瓶金疮药雄鸟翅膀上的血才堪堪止住。
“小白,这个伤我治不了,你要是相信我的话,我可以把你们带上去治疗”,白珺玥打算试一试金雕能不能听懂她的话。
雌性金雕在她周围盘旋了几周后,煽动翅膀在一旁慢慢往上飞,白珺玥知道她这是默许了,于是她抱起那两只幼鸟,又把受伤的雄性金雕交给郑胜九抱着。
南宫伯渔朝崖上发了一枚信号烟,悬崖上面的人立即把他们平安拉上去。
连川柏给两只金雕都包好了伤口,一行人打算立即下山,白珺玥把它们一家四口都带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