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赵长也被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查看傅瑶琴的伤势,她可是忠勇王的千金,万万怠慢不得啊。
看着傅瑶琴惨白的脸,气的赵长大骂道:“你们都不长眼睛的吗!”
那个失手的金吾卫也自知理亏,急忙单膝请罪,“是臣失手,误伤了侯夫人,求侯夫人恕罪!”
“娘子”,傅子安不受控制的上前扶起傅瑶琴来。
潞苒眼尖,傅瑶琴虽穿着正红色的嫁衣,但她还是看到了地上的血,急忙提醒白珺玥道:“皎皎,地上有血。”
“传府医医治,傅世子劳烦你将侯夫人抱下去歇息”,辛宸渊开口主持大局,他又道:“继续行刑!”
五十杖后,辛轶洵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了,赵长也带着禁军摘下“四大王府”的牌匾,换上了“违命侯府”的新牌匾。
安煜祁给傅瑶琴探了探脉,她小产了,算算月份,孩子是在西明寺怀上的,差十天就两个月了,好好的孩子如今却化作了一滩血水,被盛在铜盆里端了出去,泼在院里的石榴树下。
傅子安看着虚弱的躺在床榻上的妹妹,满眼的心疼,却无可奈何,他要走了,边关不宁,他此番进京送妹妹出嫁,是打着运送铁矿的幌子,因此不能多留,要尽快赶回绥州复命。
“求夙凰郡主与顺淑县主能照看小妹一时,傅子安多谢二位娘子,告辞了”,他塞给了白珺玥一个匣子,便转身出府。
白珺玥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不少银票,全是面额一千两的银票,共有两沓,分别贴着亨通钱庄的封条,也就是说一共二十万两银票。
“苒苒,走了,我们不能多待”,白珺玥把盒子放在傅瑶琴床榻里面,便拉着潞苒出了违命侯府。
等他们尽数出府,金吾卫立马在府门上贴了两张交叉的封条,换了新锁,又在锁上缠了层层带着锁的粗铁链。
“这位首领”,郑胜九将五百两银票叠在一起放在金吾卫首领手里,靠近他小声道:“侯夫人小产伤了身子,还请您多关照些,这些钱是夙凰郡主请你们喝茶的,有什么情况还请您给递个信。”
“谢夙凰郡主赏”,金吾卫首领林天笑呵呵的收下银票,“郡主放心,我们定不会亏待侯夫人的。”
陈泽熙也丢给他两锭金子,恩威并济道:“傅瑶琴小产后身子弱,你们怎么磋磨其他人小爷我不管,但凡敢亏待她,小爷不会放过你们的,别忘了傅家陈家还没倒台呢,自个多掂量着点,当然了,你们要是做得好,赏赐爷少不了你们的。”
“世子放心,郡主放心,臣知道该怎么做”,林天跟他们信誓旦旦的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