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和九年,九月十六
太常寺卿汤永竹早朝时力陈违命侯辛轶洵命数不详,长此以往,必使北启社稷动荡,黎民不安,他上书请求圣上下旨,命护国寺高僧前往违命侯后日夜做法事,好给违命侯祛除身上的邪祟。
这日正午,日头最烈,阳气最足,护国寺数名高僧手持符纸与狗血浩浩荡荡的前往违命侯府,金吾卫开了府门,迎高僧入府。
“辛宸渊你想干什么!”,辛轶洵被两名金吾卫死死的压着跪在地上,他怒目圆睁的瞪着辛宸渊,“你觊觎皇位、残害手足、不仁不义!你对得起父皇,对得起北启的列祖列宗吗?你不堪为……”。
“啪——”
陈泽熙扬手给了他一巴掌,又一脚将他踹倒在地,“辛轶洵你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而已,有什么资格在这儿狗吠!”。
辛宸渊也走上前,拉住陈泽熙的手轻声道:“畜生的皮肉厚,仔细别打疼了你的手。”
随后,他一脚踩在辛轶洵脸上,将他的头死死摁进土里,“辛轶洵你记住了,你的贱命捏在本王手里,你是生是死全都凭本王的意愿。”
辛轶洵直接破罐子破摔,怒吼道:“呵呵呵!辛宸渊你若能杀了我,就不会在这儿叫嚣了。”
“哈哈哈哈……会咬人的狗不叫,辛宸渊你记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你还有你们迟早落在我手里,等你们落在我手里,我要让你们全都生不如死!”。
白珺玥走上前拉开辛宸渊,望向那些和尚吩咐:“违命侯状若疯癫,口吐大逆不道之言,肯定是体内的邪祟作乱,你们还不做些做法事,祛除妖邪,护佑北启。”
“是。”
金吾卫领命,将辛轶洵拖着缠住双手双脚,绑在两条厚木板交叉钉在一起的刑架上,又取四根一寸长的玄铁钉,四人上前拿铁锤将玄铁钉钉进辛轶洵的四肢。
“啊、啊啊啊——”
伴随着辛轶洵的惨叫一盆盆狗血迎面不间断的泼向他,盆子里黑乎乎的血伴随着血腥味险些让他窒息而死,其实铜盆里并非狗血,白珺玥嫌杀狗取血过于残忍,便叫人替换成了猪血。
欣赏完了辛轶洵的惨状,众人一起满意的打道回府,其实辛轶洵有句话还真说对了,那便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前世他们的惨状全都是拜他所赐!
若不是辛轶洵偷盗城防图,顾凉辞怎会战败自刎、血洒漠北。
顾棠怎会被长枪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