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珺珩也故作惊讶道:“二大王,原来你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微臣从前可真是小看您了呢?此等阴狠毒计用来算计凉辞一个十几岁的郎君,你还有没有一丝一毫的良知!”。
“白小侯爷!”,辛轶群气的胸膛剧烈起伏,“你有何证据,证明本王构陷顾世子?”。
陈泽熙也站出来指责他:“二大王,人在做天在看!在座的哪位不知,司天台的刘少监是你的亲舅舅,若不是受你指使,刘少监怎敢在东方正监面前班门弄斧、怎敢在圣上与娘娘面前信口雌黄、怎敢在王爷面前攀污顾世子?”。
辛轶群气极反笑:“陈世子颠倒黑白的本事还真是让本王佩服啊,本王外家乃江北阮氏,刘少监又怎会是本王的舅舅?”。
“阮侍郎的夫人姓刘,而这刘少监正是二大王你外祖母弟弟的儿子,怎么不是你的舅舅!”,辛宸渊不疾不徐的道出真相,“而刘少监若不是你舅舅,他又怎会赌上身家性命的来助你成事?”。
颜芷兰不怒而威道:“李司酝,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圣上、娘娘”,李司酝重重的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都是奴的错、都是奴的错,是……是奴爱慕二大王,这才没有及时归还捡到的翡翠扳指,也是奴不小心将衣袖上的红莲珠弄在酒里了,求圣上、娘娘饶命!”。
陈泽熙完全不信她的鬼话,“呵呵,李司酝你这话可是漏洞十足啊,你在何处沾了红莲珠在衣袖上?大内之中从未有过红莲珠”。
李司酝哭的断断续续,泣不成声:“奴是听说红莲珠芬芳馥郁,奇香无比……”。
“李司酝你住嘴!”,辛轶群将指甲狠狠嵌在皮肉里,任由血液滴下,他道:“父皇、母后,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心悦李司酝,是儿臣从鬼市买了红莲珠赠予李司酝的,千错万错都是儿臣一人的错,与李司酝无关!”。
“儿臣知错,儿臣愿献上剩余的红莲珠,但儿臣从未想过去害顾世子、去害九弟,儿臣也从未指使过刘少监,求父皇明鉴!”。
刘豪爬到圣上脚下,磕的头破血流:“都是臣糊涂、臣糊涂啊,圣上,此事是臣糊涂冤枉了顾世子,求圣上开恩……”。
辛明昭甩了甩手上的檀木珠串道:“刘豪为官不正,其心不良,罢黜官职,贬为庶民,株连九族,未满十岁男丁一律发配边疆,尚未出阁的女眷没入官窑充做官妓。”
“李司酝玩忽职守、勾引大王、行为放荡,即刻赐死,死后抛尸与乱葬岗,其家眷满门株连九族。二大王辛轶群,包藏祸心、祸乱宫闱,禁足一年,非召不得出。”
辛轶群膝行至辛明昭脚下,磕头跪求:“父皇!父皇、千错万错都是儿臣的错,与李司酝无关,求父皇、母后开恩饶她一命吧,求父皇母后开恩……”。
“为了一个娘子,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辛明昭怒骂道,“朕看你真的该回去思过了!”。
“圣上、娘娘起驾——”
众人起身跪拜:“恭送圣上、恭送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