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透的大臣终于懂了,皇帝这是想提桶跑路啊。这跑了,大家表演谁跑的快,不行。这还得有人防守,拖住金国人啊,对,的这个家伙防守,于是赵恒被大臣们强行穿上龙袍架上龙椅。
见此情形,赵恒慌得一批,你们跑也不带我,竟然让我给你们当炮灰。他转动眼睛,于是也学起了他父亲,开始装死。
蔡京一看,这家伙一定是宋徽宗亲生的,做事和宋徽宗一模一样,蔡京叫来太医,让太医给赵恒强灌了苦水,赵恒被灌的快死了,他没办法只得假装醒了过来。看一计不成,赵桓竟然又开始装傻,他变得谁都不认识…,这太假了,宋徽宗都实在看不过去了,宋徽宗起身,跑到赵恒面前,一耳巴子打的他眼冒星星。
宋徽宗对赵恒吼道“没用的玩野,你知道为啥,从小打到大我看不起你?不关心你?你是不是老大?是不是我大宋的皇太子?老大就该有承担责任的能力和担当。你看,为父我已发罪己诏,把所有错误都算在我的身上了。这就是责任这就是担当,你现在就该站起身,一面派人防守金人,一面派人叫地方上军队过来。一面派人和金人谈判不就完了。你现在在这里哭什么,哭能解决问题?你说,除了你,你还能推给谁?站起身,让我们看看,你是大宋第一人。”
赵恒被宋徽宗这一巴掌打懵了,又被宋徽宗跟武大宝学的占对方立场说的话,骗的一愣一愣的,他知道自己今日躲不过去了,第二日,赵桓便登基称帝,史称宋钦宗。
消息一出,汴梁城一片哗然,这皇帝是怎么回事?突然转性了?以前对权力抓的这么紧的人,怎么就不当了,还突然把皇位给了自己最不喜欢的儿子,还这么快登基。还在大家一阵懵逼的时候,更可怕的消息传来,金人在渡黄河。
接到情报,金军20万大军已经快要渡过黄河了。刚成太上皇的宋徽宗听说后便下诏要去亳州(今安徽亳州)太清宫烧香,实际上是南逃避敌。
本来说的三日后南下,宋徽宗惊慌失措,于当晚出通津门,连忙乘船逃走,太上皇后郑氏、皇子、帝姬等也连续随太上皇出行。童贯、蔡攸、朱勔等高官护卫扈从车驾。当晚,东京城内乱成一片,“侍从、百官一大半都像逃遁”。宋钦宗本来命令3日后让宋徽宗走,他任命蔡攸、宇文粹中为恭谢行宫使,令范讷统胜捷军护从太上皇。
胜捷军是童贯的亲军,由西军组成,装备精良,战斗力极强。由于宋徽宗跑的太快事出仓促,他们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工作,太上皇的行程可谓一路艰辛,甚至是狼狈不堪,太上皇连夜仓皇出京,只有跑得快的蔡攸及几个内侍跟随。
宋徽宗嫌乘船太慢,弃船改乘肩舆,仍然嫌慢,于是在岸边得到一艘搬运砖瓦的船只乘载。由于此行十分仓促,没带食物,此时甚是饥饿,但已经顾不得身份了,从船夫那里得到一枚炊饼,几人分而食之。到了南都(今河南商丘),才在驿馆中得以休息,才有换洗的衣被,并买了一头骡子骑乘。
然而宋徽宗并没有真的去亳州,而是直接去了镇江。到达泗州后,童贯、高俅带领胜捷兵、禁卫兵各3000名才匆忙赶到。宋徽宗一行声威顿盛。之前宋钦宗已经任命童贯为东京留守,但童贯自任自己已经封王,就藐视了宋钦宗,不奉君命,而是追随宋徽宗,显然是得到了宋徽宗的默许。
高俅的东南之行,也未报告朝廷。不经朝廷批准,擅自前往东南的官员为数甚多,以至于出现了“去朝廷者。十已四五,班缀空然,众目骇视”的局面。相反,宋徽宗的行宫以及江南地区则百官云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