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风勾起薄唇,带着一丝的不屑与讥笑,“你是不是想要再试一试,我是否正常。”
阮心慈听到这无耻的话,吓得小脸仓白,她害怕,害怕他真的对自己动手,也不知道这个混蛋哪来的自信,真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围着他转。
“。。。。。。。。。。”
夜清风没有料到女人竟然是如此的坏脾气,嘴巴也是不饶人的,真的是一副欠收拾的模样。
阮心慈感觉自己被男人带偏了,她是来找孩子的,不想被他在这里禁锢着讨论起另一件事,怪不得总感觉哪里不对,哎,严重的跑题了。
“你把孩子们喊下来,我要带他们回家。”他一分钟都不想待在这里,索性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义正言辞的要求着。
“这里是我的家,在我的底盘你比我还牛逼,如果想走,你就自己走吧,我不拦着。”夜清风语气强硬的说道。
阮心慈撅着小嘴不高兴的说道:“孩子们不跟我回去,我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等,反正我不上班也没事,我有的是时间,哼,看谁耗过谁!”
夜清风没有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高兴,反而是喊来了佣人,吩咐她收拾客房给阮小姐住。
阮心慈已听要收拾客房,一下子跳起来,咬着嘴唇一字一句说道:“我说完等孩子没有说在这里住,赶紧把我的孩子喊下来,我要带他们回家!”
夜清风见女人小脸急得像刚出锅的大虾,红的诱人,眼眶发红,眼看着金豆子就要落下来,他他稍微的转变了口气说道:“阮小姐在孩子们面前,不要硬来,走不走,也要争求一下他们的意见吧,他们虽然是小孩,但也是有主见的,我们做父母的,也要尊重他们。”
夜清风很清楚的接儿子走的时候的眼神,那个小坑货在警告他不要欺负他们的妈咪,现在把女人惹哭了,被儿子看到,他的一切努力全都白费。
阮心慈也觉得男人说的话有道理,因为她在孩子们面前是很民主的,于是,她开口说道:“那就麻烦夜先生,把孩子们叫下来,我来问问他们。”
“我的孩子们现在玩的正高兴,我相信他们不会同意走的。”
阮心慈气的眼圈又红了,咬着嘴唇,内心在嘀咕,这个混蛋仗着自己有点臭钱,竟然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来哄骗他的孩子,现在还名正言顺的当孩子们的爹,还不让她与孩子们见面,真的是可恶。
夜清风坐在沙发上,犹如帝王般,交叠着两条大长腿显得很高贵,声音很低沉,不卑不亢,却带着威严说道:“坐下来,我们好好的谈谈,我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过,孩子是怎么来的?”
阮心慈浑身一颤,顿时感觉整个人掉进了冰窟,冷的她几乎窒息,那一夜,是她一辈子都不想提起的事,那就是她一生的疼,就是她一生的噩梦,这个男人真的不是人,太残忍了,竟然又在她伤疤上动刀撒盐。
夜清风虽然是有钱有势,但是他绝对的是个洁身自爱的人,他他非常清楚自己,没有与女人有过不正当的关系,他跟肯定的就是与一个女人上过床,那也是为了活命,虽然是那个女人不清楚是何来历,最后苏微已经调查清楚,就是现在他为了报恩,一手捧红的阮新萍,此刻他满心的疑惑,阮新萍没有怀孕,而眼前的这女人的孩子却是他的种。
夜清风想的出神,阮心慈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这种气氛压抑的她几乎要发疯了,她不管不顾得用手指着夜清风大声骂起来,“你个衣冠禽兽,五年前夺走了我的清白,是你让我有家不能回,是你害得我远走异国他乡,害得我未婚先孕,害得我丢掉了工作,现在还有脸来和我抢孩子,你配吗,你就是个滚蛋,你恬不知耻。你,你,你!”
夜清风他是那么精明的一个男人,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人物,他说他理不清救他性命的女人是谁,这有点尴尬了,他低沉着声音说道:“你不要激动,你告诉我,那天夜里,到底是你,还是阮新萍救了我,还有你和阮新萍有什么关系?。”
阮心慈一听阮新萍的名字,心口就像堵满了棉花,喘不上气来,那天她安顿好孩子们,跑去阮家,拿妈妈的遗物,就是被这个男人的出现给搅了局,更可气的是他让人把自己碰到大门外。
那天她见识了阮新萍在这个男人面前的伪装,对她的专横跋扈,还扬言要把妈妈的遗物放把火给烧了,现在都过去了一周了,也不知道妈妈的遗物可安好。
想到伤心事,阮心慈眼泪止不住顺着脸颊往下淌,一切的委屈一下子都涌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