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他,被手下暗地里说是工作狂,回家半夜是常事,现在的改变反而让苏微有点不习惯了。
路西听到院子里的声音,一双带着眼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知道这个点,就是她的爹地回来了,立即从妈咪的怀里挣脱出来,迈着小短腿飞快的跑出大厅。
“爹地,你回来了,路西好想你呀!”
夜清风就是一个宠女狂魔,蹲下身伸开双臂,将飞跑过来的女儿,紧紧的抱起来,在女儿白嫩的小脸蛋上亲了几口。
“爹地,我今天在学校里咬了同学的手指。”
夜清风一看女儿委屈的小模样顿时心疼了。
“路西,爹地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是不是,这件事肯定是有原因的是吧!”
“嗯,爹地我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妈咪了,其实这件事不怪我,是那个男同学太坏了。”
“哦,原来是男同学惹了我姑娘呀,路西,你咬他,活该,我姑娘不允许男同学欺负。。。。。。”
夜清风抱着女儿走进大厅,看到两个儿子都在玩平板。
“路北,路南,你们俩,妹妹被人欺负了,你俩在干什么?”
两个小家伙一看爹地抱着妹妹在质问他俩,小哥俩立即放下手里的平板,从沙发上出溜下来,笑嘻嘻的说道:“爹地,你相信笨蛋路西能吃亏吗?”
路南撅着小嘴说道:“爹地,不用我们帮忙,妹妹一个人就能搞定,她像一只得了狂犬病的小狗狗一样,张嘴就咬人家,你没有看到,那只手指头血流如注,能够染红半条河。”
阮心慈听着儿子的话,咧嘴笑起来,儿子这比喻,也够ku夸张的。
“我闺女都委屈的哭了,你还笑。”
夜清风立即就对小女人进行呵斥。
路西就是一个机灵鬼,一双小短胳膊紧紧的拦着爹地的脖子,就像一只小考拉一样掉在男人的脖子上,看着好可笑,一张冷酷无情的男人,还有这么柔情的一面。
阮新萍一天到晚想对策,怎么可以压制她讨厌的那个死丫头,总之一句话,阮心慈不能超过他,超过他心里就是一百个不爽,如果那个玉佩的故事被那个死丫头挖掘出来,她的身价还不知道要翻多少啊呢,更可恨的是,还有一个她心心念念的夜大少爷站在她的身边随时随刻的力挺她,想起这些,阮新萍恨得牙很疼,没有想到,死丫头的运气这么好,会出生在一个大家族里,而且还是嫡出的大小姐。
这段时间过的最不好的要数阮任俊,阮心慈的养父,他的公司就是一个皮包公司,因为经济下滑,各单位都不景气,被一些大集团打压的没有好日子过,一天到晚唉声叹气。
“老公,我今天打牌手气臭死了,一下子输掉了一个月的零花钱,我现在兜里比脸都干净,如果和别人出去逛街,多丢人呀,你再给我点零花钱呗。”
王静满脸堆笑,坐在沙发上,紧紧的挨着阮任俊,发福的身体不停的在他的身边蹭来蹭去,像极了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哎吆,行了,你一天到晚除了知道打牌,输钱,搬弄是非,还知道什么,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遇到你这么一个煞星呀!”
阮任俊愁眉苦脸的开始职责王静,无非就是抱怨她是一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家庭不顺,就会招惹来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阮新萍难得回家,回到家也没有清净过,烦躁,郁闷。
“妈妈,爸爸公司累了一天,回到家你除了伸手要钱就是要钱,我问你,你除了知道要钱,还知道什么,咱能不能好点有意义的事呀,别人在麻将你桌上是为了帮老公发展事业,你看你呢,在麻将桌上那就是给你老公拉后腿的。”
我一天也是烦心事一大堆,回到家之后也感受不到家庭的温暖,哎,看来这个家我不回来也罢了。
阮新萍说完转身就上楼,一步不顺步步不顺,啥也不怪,怪就怪自己命不好,出生的家庭不对,地点不对,她对阮心慈羡慕嫉妒恨,为什么她的命就这么好呢。
五年了,她对夜清风用尽了所有的手段,谁知他就是一块木头,从没有对自己动过心,为什么那个死丫头一回国,他俩就对眼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自己五年都没有做成的事,她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了,难道她有什么过人的本领吗?
阮心慈为了逃避夜清风,她假装有事起身上楼,只要有夜清风的地方,她尽量的避开,因为这个男人太霸道,总是喜欢用强制性的行为来之约别人。
刚刚走进卧室,就接到了那个玉器店老板的电话,告诉她,玉佩已经帮她修好了,有时间过来取。
阮心慈很兴奋,那天她听说了店老板说的话,心里也很期待,玉佩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也许这个秘密也包括自己的身份呢。“妈妈,我到底是谁,您为什么到死也不告诉我,父亲已经告诉我,我是你们花钱买来的,不是你们亲生的,阮新萍才是他的亲生女儿,我被他们说成是没有家的野孩子,妈妈。。。。。。”
阮心慈带着疑问,打开电脑,输入玉佩慢慢的浏览着页面,上面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唯独没有她想要的答案。
她认真的一页一页的看,一条消息一条消息的认真读,太过于精力集中,卧室的门被人推开,她一点都没有听到声音。
夜清风把女儿交给两个儿子,让三个小家伙在大厅玩,有管家和女用看着,他转身上楼,现在他感觉自己只要见不到小女人,心里就会心神不安,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左右他的心,小女人的喜怒哀乐牵动着她的神经。
轻轻的推开卧室门,迈着大长腿踩着厚厚的高级地毯,走进来,小女人坐在电脑前,认真的看着什么,看的那么认真,以至于自己走进来,他都没有察觉到。
夜清风害怕吓到小女人,声音很轻很淡,到呆着温柔的问道:“你在看什么?”
阮心慈真的是吓了大跳,她赶紧合上电脑,稍微有点紧张的回了一句,“啊,没有看什么?”
夜清风多年职场的摸爬滚打,浑身粘上毛就是一只猴,精着呢,一看小女人的脸色,就知道她有事瞒着自己,看来对她还要多关注一些,不要等到向车祸那样,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之后,岂不是要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