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则很敢兴趣想推门查看,这种声音他听过,可井宝情发出的他听着很悦耳舒畅,为何这姑娘听着这么变扭?
冯颖赶紧抓住白池那蠢蠢欲动的小手。
“诶……诶诶……白兄白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白池一脸懵逼的看着冯颖,还蠢笨入猪的开口:“他们怎么了?那位姑娘好像很痛苦,我们不救人吗?”
冯颖觉着丢人,抓着白池就往回赶,也很疑惑,白池家有贤妻,怎会不懂男女之事?
回到房中,冯颖忍着尴尬还是问出:“白兄从没听过这娇喘?”
一本正经的白池,认真回忆过往,端起茶杯思虑周全,回的斩钉截铁。
“听过情儿喘过,她患病了,就那天,芸娘冲进房里就是给她送汤药的。”
“吼……人家在亲密交流,咱别坏人好事…”
难怪芸娘冲进去他不气,整半天以为自家娘子病了,更难怪他刚才想冲进去救人。
冯颖不敢置信,摇头打量着眼前衣冠楚楚的翩翩公子,成绩好又怎样?
这都读傻了,哎……
拽着他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回他们的房间。
“白兄,娇妻在怀,可不能成那一无是处的书呆子啊…诶……”
“嗯?”
白池疑惑的看着冯颖,听不懂他说什么。
冯颖看着白池傻乎乎的看着自己,似乎真的不解。
“你和小娘子不睡一张床?”
“睡呀,她满十八,我来回至今只要在家都是一起的,听说这样能拉近两人关系。哦……昨晚没有,数花忙忘了……”
冯颖是白池到人间第一个朋友,坦诚相见,是对友谊的忠诚,他懂。
冯颖诧异:“数花?我住你家多日,不见哪儿有花呀!哎……先不管花,平日你怎么和你家娘子睡的?”
这问题属实有点不该问,可有真心忍不住好奇,正所谓好奇心还是猫。
“就这样抱着她睡,她很乖,学会笑也是抱着情儿睡,心情很愉悦就会了。”
白池扬起嘴角,很幸福的叙述着和妻子如何睡觉,还起身形象的比划。
“啊……么……”
他的坦诚惊呆了冯颖,长大了嘴巴久久合不上。
冯颖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心里暗自为井宝情惋惜,长得这么好看,原来真的是个傻子。
“冯兄,别呆坐了,我们先去救那位姑娘,可别如情儿一般,很伤身的。”
冯颖上前不由分说,把白池按了坐着,认真解释那位姑娘这在和恩客亲热。
用他的话来讲,就是那二人关系就是亲密无间那种,叨扰人家不合礼数。
“我听说青楼是贩卖人肉的地方,既然那位姑娘无需我们救,此地不宜久留,冯兄我们还是速速离开。”
“白兄知道人肉生意?怎会不知……”
冯颖怀疑的看着白池,这人是真傻假傻?
“食人肉,会污浊气,久久难排,很伤神力,我原以为只有妖魔鬼怪才喜食人肉,不料你们同类也这么放纵。”
“白兄说的什么乱七八糟,人肉生意不是指的食人肉……啊也食人肉……啊也不是,我怎么解释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