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宝情撇嘴,故作迷茫装傻。
“努力什么?”
“爹爹不是让我们努力努力,等回来给我们带孩子?”
井宝情想逃,可来不及了,已经落去虎口,难再逃脱。
井宝情挣扎,没跑到门口,门就被他一瞬秒关。
白池手一抬,井宝情回到他怀里。
实力悬殊太大,无力挣扎,如只待宰的羔羊。
白池轻咬她的耳朵,完了完了,又跑不掉了,他就是一条喂不饱的饿狼。
芸娘与瓜瓜说,近期有人暗自毒害小姐,她和大黄严防死守多日,现在有他来,那更能护好小姐了。
云鹤那时在悬崖下,体会到了痛楚,说真的,他舍不得徒儿受那穿身之痛。
与白池商议好,他回天庭一趟,看看以前历劫经历的,会不会有解决之法。
就去一会儿的功夫,人间已过数月。
垂头丧气的回到国师府,就听说祭酒已到丞相府下聘,以正妻之礼迎娶相府千金。
“你说什么?”云鹤抓住议论的人问。
“国师,是真的,小姐已经自请下堂,降为妾。祭酒和相府婚期已定。”
浮萍有些哭腔诉苦。
云鹤突然失踪几日,国师府没主心骨,都没办法护井宝情。
浮萍光有心,力不足,着急死了。
“我先去白府瞧瞧小徒弟。”
说完便往白府赶。
推门刚入,白池也下朝回府,见到云鹤回来,抓住他就赶往书房。
“你这边怎样了?”白池挥手关门就问。
“不是说再想想办法?怎么就下聘了?”云鹤质问,难道真的穷途末路了吗?
白池低头垂眸,神色凝重,双手十指相插放在膝盖上。
“你离开期间,情儿…又遇几次危险,一次比一次惊险,我不敢在冒险,现在金身真的很重要。我……”
现在快入冬,距离下一个四月,越来越近,白池心里很慌,真的很慌。
云鹤随即叹气,这边也没有回转余地,都说天道不可违。
“情儿一介凡人,倒地是惹怒了哪路神仙?”白池无奈闭眼,皱眉提问,真的是毫无头绪。
“我查了一下,说徒儿身上不止有因果,还被下了死咒,生生世世都得受着,这是多大仇多大怨呐?”
云鹤叹息,时间隔的太久,查不清因,结不了果,就如无头苍蝇一般,乱飞乱撞。
白池低着头,不想说话,非常难受,哪怕有一点点出路,他也不想走这一步。
相比婚姻,他更想让她活着,安安稳稳活着,别经历那次痛不欲生的死劫。
他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都怪我,当日多瞧瞧,让她顺其自然入了轮回就好了,没曾想,那边因果未解,现在又和我们……”
白池自责不已,许是把责任多揽在自己身上,心里才能及时稍微舒服些。
二人都很沉闷,抑郁成疾。
“小徒弟知道了吗?”云鹤担心她的心情,她定是难受死了。
“情儿…就是情儿托人去下的聘礼,她前几日无意发现司命的手札。我……”
白池无奈,百般不愿亦无用。
“这……”
云鹤以为是白池自己想通了,才去下聘的,没想到会是小徒弟。
“情儿说,她相活,轮回了那人不在是她,世上再也没有井宝情,再也没有我的情儿了。”
说着说着,白池有些哽咽,情绪很低落。
“婚期是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