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瑶来给容九卿针灸,容九卿眼神若有似无的总在孟青瑶脸上飘过,等她回头,他又专注的看向别处。
几次过后,孟青瑶说道,“王爷有什么话就说吧。”
“你放心,本王不会让王妃再去招惹你们,本王会保护好辰儿。”
“王爷不需要跟我说这些,你心里知道怎么做就好。”孟青瑶说道,“民妇只是来给王爷解毒,调养身体,王爷履行契约上的条款就行。”
“您因为民妇和王妃生了嫌隙,民妇可承担不起。”孟青瑶一直不明白,容九卿为何对白冰月如此纵容,原来他对白冰月是真爱,辰儿只是附带。
保不齐,他现在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得到白冰月的重视。等他们夫妻俩好了,她就成了罪人了。
孟青瑶觉得还是不要掺和的好,“世子爷是您的孩子,您怎么教育孩子,都是应该的,民妇不敢多言。”
到时候把辰儿偷走吧,只能这样了。
容九卿觉得孟青瑶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怎么突然和他保持了距离,和当初才认识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做错了什么,哪里得罪她了?
从今天早晨起床开始回想,一直到现在,容九卿觉得他没得罪孟青瑶,之前不是挺高兴。
哎,女人心海底针啊。
孟青瑶觉得容九卿有点莫名其妙,她没谈过恋爱,在这一世同样没喜欢过男子,不懂男人的想法。
但是她坚持一条,离已婚男人和花心萝卜越远越好。
孟青瑶起了银针,“王爷去药浴吧,民妇告退。”
拿着东西,孟青瑶走得很干脆。
容九卿看着孟青瑶的背影,心里闷闷的,好像被嫌弃了呢。
听着旁边院子的欢声笑语,是孟青瑶带着孩子们在院子里捉迷藏,那只鹦鹉在欢快的叫着,“小主子,彩银在这里呀。”
等到辰儿找人,那只鹦鹉还故意暴露满满的行踪,辰儿跑过去一看,原来是中了彩银的声东击西。
容九卿不禁莞尔,泡了药浴,穿上衣裳,迈开腿就往沉香院来。
然而,门已经上了门栓。
木风上前敲门,门打开了,花婆婆并没有请他们进去的意思,“王爷,夜深了,您若是没有哪里不适,老奴就不请主子们出来了。”
“我家夫人带着满满公子进府为王爷解毒,本是一片善意,且我家夫人一直谨言慎行。”
“夫人一向爱惜羽毛,希望王爷明白,有些脏水泼在女子身上,是毁灭性的打击。”
花婆婆看他并没有什么不适,道了声得罪了,关上了院门。
“王爷。”木风觉得花婆婆说的对,“我们回去吧。”
“走吧。”容九卿觉得是他考虑不周了,听到沉香院里的欢声笑语,他就想参与其中,陪着儿子他们玩。
他知道洞房花烛夜是孟青瑶,可是其他人不知道,暂时也不能让别人知道。
大晚上的他来沉香院,让有心人知道了,肯定要说嘴。
孟青瑶听到容九卿离开的脚步声,她赞同花婆婆的做法,都是为了她好。看时辰差不多,孟青瑶招呼辰儿和满满去洗漱,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