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知道皇帝下旨让容九卿带兵前去宾州剿匪,心里十分不平衡,“宸王又要立功了。”
“王爷何必在意这些,宸王在皇上跟前就是一把刀,功劳再大又如何,也不过是,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四皇子的幕僚说道,“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在皇上心里没有地位,永远也别想登上那个位置。”
四皇子认为很有道理,“现在有能力争夺太子之位的就是本王、景王和其他几个皇子了。”
其他几个皇子外家薄弱,根本没有斗一斗的资本,所以,现在就是他和景王,至于容九卿,还是要防备着。
“小的看着寿郡王最近安静得很,以他的性子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王爷,这说不定是我们的机会......”
幕僚给四皇子分析了如今的形势,宸王出京后,寿郡王肯定会有动作。
四皇子没多大建树,他的外家已经没落,身边的幕僚全是当初荣华长公主留下。
这些幕僚效忠的是荣华长公主,长公主去世,他们的主子是已经失去封地,留在京城的闲散人荣郡王。
为了将来的荣华富贵,这些人齐心协力辅佐四皇子,将来成功了,他们也就是功臣,青云直上。荣郡王也能得到重用,恢复往日的权利。
四皇子思考良久后,“还是要想办法把容九卿给除了,以绝后患,他实在太强大了,如今和镇国公府好像走得比较近。”
“镇国公府一向置身事外,不可能帮助容九卿,当年若不是他们不选择站队,孟大小姐怎么会被皇后等人给害了。”
幕僚们认为,现在要集中全部力量,保护好京城,一定要立功,让皇帝对四皇子刮目相看。
二十三四岁的年纪了,一事无成,没在皇帝面前露过脸,必须好好感度刷起来。
幕僚们觉得辅佐一个四皇子,比辅佐几个皇子都累,目光短浅,优柔寡断,哎~
景王知道容九卿带去宾州剿匪,毒已解,眼睛已经恢复,气得牙痒痒,当晚见了孟院首父子俩。
“你们不是说换了容九卿的解药,他肯定会毒发身亡?”景王捂着肚子,脸色铁青,“还是说你们学艺不精,连一个女大夫都对付不了。”
孟飞扬立刻上前告罪,“王爷,这一切都是在下的错,不知道容九卿早就怀疑在下,提防着。恐怕当初,他早就把解药藏在了别处,在下给他熬的药并没有喝下。”
“千错万错都是在下的错,请王爷责罚。”孟飞扬跪在地上磕头,不知为何,他庆幸容九卿解毒了,又是那个战无不胜的战神。
封国有他,是老百姓的福气。
景王冷笑,“你不是自诩制药天才,本王不过拉个肚子,你到现在也没制出对症的药。本王看啊,你跟容九卿就是一伙的,想帮他除掉本王才对。”
“在下惶恐,在下对王爷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二心。”孟飞扬低垂着头,“王爷得了慢性肠炎,只能控制,没办法除根。若是能请来孟神医,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
嘭的一声,景王将手边的茶盏砸在了孟飞扬的面前,他冰冷的看向孟院首,“怎么,孟院首的意思是,本王只能去找那孟青瑶?”
孟院首上前作揖,“王爷,那孟青瑶是本官师兄的徒弟,我们师承一脉,下官治不好的病,她同样治不好。”
“至于她解了宸王的毒,不过是巧合下得了一朵往生花。”孟院首很自负,“毒王不过是浪得虚名,要说制毒和解毒,还得是本官。”
要是孟青瑶听了,一定要大声嘲笑,真是不要脸的很啊。这么会吹牛,先把拉肚子给治好吧。
孟院首安抚景王,“王爷请放心,下官试验了那么多次,总有一天能成功治好您的肠炎。”
其实他心里清楚,景王是不成了,他应该找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