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闹得很大,消息很快就传开了,尤其一帮火急火燎的太医进了时府,大家就都相信了。
今宵阁,时家和萧家很快响应,宣布和木家不死不休。
木家此时也管不了这么多,木奇被时念杀了,木家已经挂上白稠,开始哭丧。
翌日
早朝。
“陛下,臣请陛下为臣做主呀!”木国公站出来,面额憔悴,哭着跪在地上说道。
“够了,爱卿还是先听过大理寺和御医的说辞过后在说话吧。”皇帝不悦的打断他。
时念的事他昨天就听说了,今天也是决定两不相帮,就以证据办事。
“许爱卿,你先说,你都查到了什么?”皇帝问道。
“启禀陛下,我们到木府的时候,木二公子已经断气了,我们在木家的一处院子里,发现极其浓厚的*药,以香薰的方式被点燃,其性之烈,很是少见。”
“在院里的一处桌子上,也有一杯茶水,茶水里放了可致人神志不清的药物,要是量大,足以使人意识涣散,陷入痴傻,不过茶杯里的量不大,迷药加*药,二者加在一起,足以使人在不知不觉之间犯下错误,而当事人却丝毫不知自己被人设计,可谓是好计辆。”
“臣已经连夜审讯了给郡主送上茶水并且在郡主发现异常之后强行留下郡主的木家丫鬟,丫鬟已经将事情经过复述出来,与郡主身边侍女所言不差,而且丫鬟承认,一切都是听命于木国公夫人。”
“臣以陈述完毕,请陛下定夺。”许大人公式化的声音响起,大家听完他的话也都议论纷纷。
木国公已经快要将脸埋到地上了。
“陛下,犬子纵然有错,但宁安郡主不是也逃出来了吗,她不该动用私刑啊,将臣之子就地杀害呀,她这不仅是眼里没有我们木家,就连皇权法律她都置之不顾了呀!”木国公再次哭喊。
“够了!传给宁安诊断的御医进来。”皇帝再次不悦打断。
随着门口宦官的传话,御医之首恭恭敬敬的走到前面,然后跪下给陛下行礼。
“行了,黄院首,宁安郡主身体怎么样?”皇帝问道。
“回禀陛下,郡主危呹!”黄院首如实说道。
“什么!”
御医此言一出,全场震惊。
“不是迷药和*药吗,怎么会?”太子忍不住问道。
就连地上的木国公都难以置信的抬头看着御医,希望他只是开玩笑。
要是时念真的因为木家而死,时唯今还有萧武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木家任他官职再高都要完了。
“郡主三年前落水,也是险些丧命,还是去南边养了这么久才好些,但是怎么可能恢复原样,郡主的身体较之于普通人终究是要差上不少,而且时常汤药不断,一些药物的功效也还留在体内,这次被那虎狼之药一刺激,所有的药效全部被激发,在郡主体内横冲直撞,郡主如何受得了。”
“那药普通人不易察觉,但是郡主因为身体不适,才能察觉不对,然后逃离于现场,但是现在郡主的身子是真的不太好,体内药效还没有发挥完,要是继续用药,只怕郡主身体更加受不了,只能让她自己熬着,待药效发挥完全,也就没事了,要是挺不过来,臣等也没有办法。”御医无奈的说道。
“木国公,你这下还想说什么!”皇帝很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