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时念一觉睡到自然醒,起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她起床打着小哈欠伸懒腰。
“好爽啊!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时念感慨
“还不都是你自找的啊,在家待着多舒服啊,非要跑到那学宫里吃苦,那里能比你外祖教得好啊,连那里的负责人都是你外祖的学生呢”沈氏端着水进来,听见她这么说,就一个劲怼她。
“哎呀,娘,这不是学识的问题,外祖说了人生在世就应该行万里路,去见识自己没见过的,去经历自己没经历过的,不在乎得到多少,而在乎体会多少”时念反驳
“哦,那你体会到什么了?”沈氏再次拆台
“哎~娘,正常人谁从幼稚到成熟之间只有一件事啊!一件事看不出什么,可经历得多了也就能看透了,悟出来了,人也就成熟了,所以我应该多去经历”时念继续辩解
“哟,翅膀硬了,你才多大啊,就跟你老娘探讨幼稚,成熟,我现在告诉你,你是幼稚的,我是成熟的,你现在向往成熟,等到你真的成熟后你会后悔,你,现在立刻马上去给我爬起来洗漱。”沈氏咆哮
时念最终还是屈服于母亲,起来洗漱了。
其实时念想说,她应该也算是成熟的,毕竟两世加起来二十多岁的人了。该懂的她都懂,但也许她是幼稚的,毕竟前世今生,她经历的事情太少。
时念洗漱完,母亲给他挑了一件粉色的裙子,白色的毛毛在领子上和手腕上,异常暖和,厚厚的裙子压的她都快迈不开腿了,快要立冬了,青州天气本就恶劣,在这青州之北的上京城由为如此。沈氏又给她梳了两个小丸子在头上,绑上两条带流苏的粉色小绳子。
时念非常疑惑,为什么所以人都喜欢给她用粉色,她爹就不说了,直男审美,姨母每次赏赐的衣服布料必有粉色,她娘和她祖母也是如此,实在是想不明白。
待到终于收拾打理好,她出门去,她爹和她祖父也是穿得厚厚的在亭子里下棋,旁边还有红彤彤的炭火,她哥则穿得比较单薄,正在凛冽寒风中练武呢。
“哟,我们家的小懒虫起床了。”
看见她出来,她爹打趣的说,她祖父也是笑而不语。
“呀!爹要输了”
时念来的棋盘旁边,看了看,出言道
“对,你爹要输了,念儿可有什么办法”时唯今倒也不恼。
“没有”时念托腮
开什么玩笑,琴棋书画,其他三样她都能拿得出手,但偏偏就是这个棋,一塌糊涂,连她外祖都没办法,也不知道谁能帮得了她。
时念不知道的是,在未来真的会有那么一个人,手把手的帮她补平了所以不足,武术也好,棋艺也好,二人相携一生,白头到老。
扯远啦,现在是要去萧家的事。
时念,时墨,还有母亲沈氏,一起出门去萧家,出了自己家大门时念就把自家母亲哥哥甩在身后,自顾自的往萧家走。
萧家大门之辉煌,比起时家也不遑多让,毕竟萧家父子战功着重,萧老爷子现在都还守着边关,那是当之无愧的武将第一人,获封镇国公
此时,萧府大门打开,两边站满了高大的男子,时念走在前面,目不斜视,直直的就进了萧府,也没人拦她。
“瞧瞧,这跟回自己家一样”沈氏对儿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