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人打着打着,便打到浴室里。
陶安冉发现不对时,自己半个身子已经被泡在水里,全湿透。
她拍着水,恼怒的大喊,“魏景墨,你是故意的?”
“谁说我是故意的?不是夫人邀我一起洗鸳鸯浴的吗?”魏景墨一边说,一边开始解身上的衣扣。
“我什么时候邀你洗鸳鸯浴?你别乱来,不许下水。”陶安冉立即警觉,一脸戒备。
魏景墨对陶安冉的警告置若未闻,脱掉外袍和鞋袜,直接大腿迈入水中,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夫人,不要想太多,现在还没到晚上,为夫不会拿你怎么样?”
“你……”陶安冉余下的话还没说出口,身子突然凌空,悬在半空中,“啊~”她惊叫出声。
魏景墨直接飞起,从背后搂住她纤细的腰身,低沉魅惑的嗓音响起,“别怕,记得足尖需借助外物,足头用力,使失重之体向上升腾,丹田提气入膻中,心定,神凝,控制好身子平衡,行气、动作、意念统一。”
陶安冉一脸懵,侧头望着他,“你说什么?”她是真的不明白。
魏景墨用食指扣一下她额头,“傻瓜,你不是要学轻功吗?我在教你轻功,飞檐走壁呀!怎么,不想学?”
怎么可能不想学?她做梦都想学。
如果学会轻功后,以后遇到危险,她可会保命。
要是哪一天选择跑路,自己不会那么容易被抓回来,也算多一门技术傍身。
“想学。”陶安冉猛地点头,生怕魏景墨会反悔。
魏景墨看着陶安冉像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想学就专心点,按我说的做。”
“嗯,是,师父。”陶安冉调皮的朝他眨眨眼。
“不许唤师父,叫相公。”魏景墨及时纠正。
他可不想教她轻功,就被她当做师父,丢失做丈夫的权利。
“一码归一码,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必须得叫。”陶安冉说得理所当然。
“那我不教了,你另请高明吧!”说完,魏景墨佯装要松手,将她丢人浴桶。
陶安冉好不容易等他来教,眼看着马上得手,岂能现在放手,立即双手反搂住他的腰,立即改口,“相公,你就辛苦一下,教教娘子吧!”
“好,都听娘子的。”魏景墨笑着又一次讲解其中的要领。
陶安冉尝试几次,都不行,于是不解的问眼前的男人,“相公,学轻功为何要在水里?这个方法真的可以学会吗?”
“水里有阻力,学习起来要快许多,如果你不愿意在水里,只能选择最笨的方法,双腿绑着沙袋,在上山跑上跑下,跑个十年八年的,应该可以学会。”
魏景墨一副无所谓,随她自愿挑选。
陶安冉望着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总觉得他是故意选在水里教她,想趁机揩油,念在能学到轻功的份上,她只得咬牙坚持,按照他说的方法,一遍一遍尝试。
失败乃成功之母!
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
终于,不知道练多少次,陶安冉可以摆脱地球引力,独自飞离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