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妇与江婕妤长得像吗?”她想借皇上的嘴,封住悠悠众口,逼大家认清事实。
她就是她,陶安冉,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她要堂堂正正做回自己!
不喜欢别人老是将她和江婕妤绑在一起,听到他们说她们长得像,不管两人谁像谁,都会让她感觉自己是江婕妤的替身,心中宛如吞下一只苍蝇,恶心得想吐。
皇上转身看着她认真的表情,像是能读懂她的心思,嘴角上勾,吐字清晰,“不像,一点也不像,她是她,你是你,你们两个人,一个是在云端里写诗,一个是在泥土里生活。”
陶安冉:“.......”
陶安冉被皇上的一番话整的很是无语,真小气,说不像就好了,还嘴毒的说那么多,这不明摆着将自己贬到泥土里。
江仪柔听到皇上这般说,心里有一些小雀跃,她将自己代入在云端写诗的那个人。
皇上好整以暇的望着满脸不悦的陶安冉;又用余光瞥一眼满脸得意的江仪柔,腹黑补一句,“你要比她漂亮,聪明百倍。”这句话是看着陶安冉说得。
陶安冉心中咯噔一下,没想到皇上对她评价如此之高,给她来个反转,送给她一个惊喜,打得她有些措手不及。
也不管皇上会不会给她拉仇恨?
笑着对皇上行一个大礼,“多谢皇上慧眼识珠。”
“哼,你最好悠着点,小心露出狐狸尾巴。”皇上看着陶安冉笑,心情也莫名开心,说完这句话,转身急匆匆的离开。
祭祀马上要开始了,他的祭服还没换呢!等一下耽误吉时,那他就要成为天启国的罪君,昏君。
陶安冉一脸问号,搞不懂皇上嘴里的狐狸尾巴,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仪柔听到皇上的后一句话,笑容僵在脸上,一双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和恐慌。
她没想到自己陪皇上五年之久,是他的枕边人,他竟然将她比喻成生活在烂泥的人?
而陶安冉是魏景墨的女人,已经嫁为人妇,皇上竟然将她比喻成在云端里写诗的那个人?
很明显,在皇上的心里,陶安冉要比她重要的多。
为什么这些男人一见到陶安冉这个女人,都开始对她另眼相待?
为什么这个女人要抢走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皇上,妾身......”江仪柔想解释这一桌子的饭菜,但是皇上丝毫不给她机会,也不看她满脸失望的脸,对着身后的一位老嬷嬷沉声吩咐。
“江婕妤初到山上,身子不适,今日的祭坛之礼不必让她参加,你找人看好她,让她在房中好生歇着,不许别人打扰她。”
“是,皇上,老奴遵旨。”一位年近五旬的老嬷嬷出来领旨。
而后朝着身后的婆子使一个眼色,上来四位婆子,众目睽睽之下,押着一脸懵逼的江婕妤离开。
江仪柔本还想给自己辩解,看到皇上阴沉如墨的脸,将余下的话全部咽回肚子里。
她很会察言观色,知道皇上此时是动了大怒,要是自己再蹬鼻子上脸,不知死活惹皇上不快,那受惩罚的不单是自己还将会是整个江家。
只能先暂时忍一下,才能躲过皇上的龙庭之怒,待皇上气消了,她还是有翻盘的机会。
毕竟在皇上心中,对于五年前发生的事,多少还是有些怜惜她的。
江仪柔没吵没闹,随着嬷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