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你没管好自己的女人,任由她来害臣的妻子,臣来讨要说法都不可以吗?”魏景墨依然我行我素,丝毫不将皇上的怒火放在眼里。
陶安冉听到江仪柔想害她,心中大骇,秀眉皱成一个川子。
她与江婕妤无冤无仇,这个女人为何要害她?
还有,魏景墨能不能稍微收敛一点,好歹眼前站着的人是皇上,一国之君,高高在上的天子,这样公然对抗真的好吗?
要是真的惹怒皇上,即使魏景墨掌管三分之人的兵力又如何?还不是任由皇上处置。
不待陶安冉说话,皇上接过话茬,“她害你妻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急于弄明白事情真相,完全将这个当事人陶安冉,在自己身边的事情给忘的一干二净。
“她命人在古琴上下了剧毒,妄想置冉儿于死地。”魏景墨咬牙切齿说出来,眼神怨怼的望着皇上,好似在埋怨皇上没有将自己的女人管好。
“可有证据?”皇上脸色咻地一下变的更难看。
陶安冉是天启国的圣女,能造福百姓,要是真的被江仪柔给祸害了,那就是与整个天启国的子民为敌。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这个道理皇上是晓得的。
要是江仪柔真的动了除去陶安冉的心思,那他也不会再等什么时机,现在就会亲手法办了她。
魏景墨将手中的镯子和一封口供递给皇上。
“这个是她身边那个叫玉钏的丫头交代的,人已经在大理寺监牢,皇上想审问,随时都可以。”
皇上接过镯子和口供,“朕知道了,朕一定会亲自审理此案。”
魏景墨径自走到陶安冉身边,望着闭口不言的女人,伸手想去拉她的手,却被她后退一步给躲开了。
“脏了。”陶安冉淡淡吐出两个字,眼神露出一抹嫌弃。
魏景墨太阳穴突突跳几下,深邃的双眸染上一丝不悦,这个女人竟然嫌弃自己脏。
他可是为了她,才来质问江仪柔,被那个女人揩油占尽便宜。
她得为他负责。
于是满腹委屈,“夫人,为夫都是为给你讨公道,这才被人染指,你得对我负责。”
......
陶安冉一脸黑线,不可置信望着眼前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暗骂神经病,脑子有病。
“我什么时候让你来讨公道?自作多情,都被染指,还想让我负责,绝不可能,别忘了,我们是要和离的,现在马上和离。”
皇上听到魏景墨的话,满面嘲讽,语气讥讽,“大将军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吗?”看不惯他在陶安冉面前撒娇卖萌。
又听到陶安冉的话,瞬间乐了。
“夫人说得一点也没错,像大将军这种不洁之人,就应该将他丢人湖中,好好清洗三日三夜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