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冉本就和于慧慧相处不久,又是魂穿而来,一向独立惯了,不会在意一定要和于慧慧粘在一起,对于于家人的要求并没什么意见。
由于她之前受些皮外伤,又加上帮魏景墨解毒,伤到身子的元气,这段养伤和恢复身体的时间,陶安冉过得也算是无忧无虑,自由自在。
闲的时候在院子里走走逛逛,或者在实验室捣鼓她的那些瓶瓶罐罐,日子过得也算充实。
唯一令她困扰的是,晚上老是会梦到魏景墨,还会和他抵死缠绵,一夜欢好,第二日醒来她会腰膝酸软,浑身乏力。
她也有怀疑过,不止一次的让白芷或者朱雀出去打听魏景墨的近况。
从她们的口中打听出来的结果,始终是魏景墨待在将军府的静雅院闭门不出。
有时也会额外告诉她,魏景墨一些近况。
大将军脸颊消瘦,头发蓬乱,满脸胡须,目光空洞,像是一个行尸走肉,再也没有之前的光彩。
朝堂上的事也不理会,整日待在静雅院,对着她的遗物黯然神伤,就连长公主殿下都无计可施。
他的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整日醺酒,皇上更是三番五次的派太医为他诊治,治得了外伤却治不了心病。
一个人一旦心死,再好的医术和灵药又有什么用呢?
对于陶安冉而言,她想要自由,无拘无束的生活,必须要有割舍,而魏景墨就是她要割舍的那一部分。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眨眼间已经过去两个月,陶安冉的身体恢复良好。
这段时间内她研发出洗面奶,爽肤水,香水,还有一些胭脂水粉,都是用现代科技与古代传统手艺相结合,产品质量上乘,颇得女子喜爱。
她通过纳兰家族和于家的销售渠道,将产品销到北疆和南方,每日的盈利高达上万两。
这日她像往常一样起床,洗漱,吃早饭。
刚坐在桌子上,正欲开动,白芷急匆匆的跑进来,带来两个震惊的消息。
“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姑爷要去南方边关打仗了。
还有,咱们陶府被皇上问罪,老爷和府中所有的人被发配边关,男的充军,女的为军妓。”
“啪嗒~”一声,陶安冉手中的筷子掉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响动,而她自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您别吓奴婢。”白芷急的哭起来。
陶安冉被白芷的哭声惊醒,木讷的侧头看她,“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父亲和几位姨娘还有小妹她们现在人在何处?可还安好?”
“今日朝堂之上,皇上忽然颁发的圣旨,现在大街小巷都贴满告示。至于老爷他们,奴婢不知道,奴婢看到贴在墙上的告示,就急忙回来禀报了。”
白芷如实将打听出的消息告诉她。